體重不對,體重看起來差不多的看起來卻只有個三十多歲。

見此情景張國忠不禁唉聲嘆氣了起來,難道說自己的兒子真的就要像這樣躺一輩子嗎?

“國忠啊,你也別太擔心,好在毅城現在沒有生命危險,說不定之後會有什麼轉機呢?”

老劉頭開始安慰起了張國忠。

“哎這倒黴孩子讓他高考非要來這裡,惹上這遭瘟的道道,要是那胖老頭真死了,哎....”

張國忠也忘了自己兒子身上的是馬思甲真人,說出來後才覺得不太對。

“對不起,張叔叔,是我不好,我不該提議到這來。”

一旁的周韻然又哭了起來。

“姑娘姑娘不怪你不怪你,這都是毅城的劫數,命裡該著的。”

老劉頭又轉身勸起了周韻然。

“是誰在咒俺老頭子死了呀?”

正在所有人焦頭爛額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所有人都一愣,齊齊看向了屋門外。

只見門外走進來了一個胖老頭子,身穿一件髒兮兮的褂子,肩上揹著個灰布包。

“恩人!”

卞老闆朝著胖老頭大喊,看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就是卞老闆故事裡的胖老頭了。

“俺是隨山派王勃倫,是從香港來嘞。”

對面老頭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香港來的,不過聽口音倒像是太康來的....

張國忠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胖老頭,忽然覺得有那麼一丟丟面熟,這才想起來,當初給雲凌子昭雪的時候自己給他下過請柬。

又仔細一想貌似當年袁紹一也提過一嘴這個人,沒想到竟然還這麼有本事,也難怪秦戈的照片裡沒有他了,誰能想到一個河南口音的人會來自香港。

“王前輩,晚生是茅山馬淳一的二徒弟,床上的是我的兒子,還請前輩搭救搭救呀。”

“哦俺見過你,你是茅山掌教,那豆不是外人了,恁兒身上嘞是恁師大爺,俺雲遊嘞時候算出來十年前嘞事沒處理好,今個一來才遇到恁,要算起來輩你還逮管俺叫聲叔來。”

“還請王前輩援手相助呀。”

“啊,既然都不是外人那沒嘞說,你稍等航。”

說著話王道長就閉上了眼睛開始唸唸有詞,張國忠側耳一聽才發現他開慧眼時念的咒和自己茅山派的完全不一樣,簡潔了不少。

“咦,我孩,不對央,恁兒身上咋就馬老道嘞兩魂兩魄,算上我埋起來的五魄還差一魂焉。”

王老道睜開了眼睛不解地說。

“我先攝個試試航,對了恁誰是童子?有奼女沒有?”

一句話給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問住了,老劉頭自然不用多說,張國忠肯定也不是。

“秦爺,您是童子不?”

老劉頭斜眼看了看秦戈,自己自打認識秦戈以來,還真沒打聽過他的家庭狀況。

“我喪偶。”

秦戈看了眼老劉頭,面無表情的回答。

“童先生你呢?”

張國忠看向了一旁的童國虎。

“額這個嘛,從點蒼山回來之前我是...”

童國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看來在董老闆的客棧裡,童國虎和莊寧發生了一些有趣的故事。

“那李先生你呢?”

張國忠看向了一旁的李東,心想看您這副尊容應該是個童子吧。

“那天下班後我走進了一家燈紅酒綠的酒吧....”

“好了好了我懂了。”

看來香港還真是個開放的地方。

“哦感情一屋子人,一個童子也沒有啊?”

旁邊的王勃論老先生抱起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