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原新晉牛郎,風君。”就在男孩還在驚異這個稱呼時,凱撒已經替他介紹完了,女人們一個個面泛異彩,恨不得立馬貼上來。

李龍淵瞬間明白過來,這是凱撒藉機擺他一道。不過他選擇的方式很巧妙,自己確實需要一個身份來更好掩飾這段消失的時間。

“啊哈……”

男孩撓撓頭,盡力做出個人畜無害的表情,裝出不諳世事的樣子。

阿巴阿巴,痴呆~

“卡哇伊(かわいい,好可愛)”臺下穿著蕾絲套裙,不時露出胸口一抹雪白的女人們冒著星星眼讚歎。

她們如果知道李龍淵剛才一人一槍挑翻猛鬼眾設在大阪的賭場,就不敢這麼瘋狂湧上去,而是尖叫著跑開了。

總之接下來李龍淵的動作很機械化,微笑,微笑,再微笑,直到面部神經麻木,僵在那裡。

可哪些女人們還是在稱歎著。

“風君的眼睛好像藏著三月初春枝頭綻放的櫻花吶!”

“風君讓我想起還在讀高中時遇到的初戀男神,當時他在我心裡也是那麼淡白素雅。”

李龍淵看似在靜靜聽著,不時還呡一口果汁飲料,思緒早都飄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出五千萬元(日幣),只買風君一夜。”

有身穿黑色長裙,塗著烈焰紅唇的窈窕女子踩著高跟白色水晶鞋嫋娜走過來,舉著銀行卡嘴裡高聲喊著,面色紅酡,看上去有些醉意。

走神的李龍淵嗆得一口橘黃色橙汁差點噴出來。

怎麼,幹這工作還要賣身?

很快有高天原的場務人員上來解釋,這句話代表包下某個牛郎。也就是說今晚除了這個女人,李龍淵有權拒絕和其他女人的交談。

他的工作也僅限於陪客戶聊天談心,排憂解悶之類。當然,如果想做些什麼也並無不可,只要李龍淵願意。最後男人還陰測測暗示一番,直接被選擇無視。

凱撒聽見這番話同樣轉過頭眯起眼,神情嚴肅,知道一場無聲的較量開始了。

身為加圖索家的男人,你可以說他們倨傲蠻橫,可以說他們腦子不好,精神有問題,他們也只會大笑著拍掌,欣然接受這份溢美之詞。

但是唯獨不能質疑他們對漂亮女人天生的吸引力,不然下一秒他們就會抽出沙漠之鷹冷漠地打爆你的腦袋。

這是凱撒源自血液裡傳承的自信,也是來自種馬老爹潛移默化的言傳身教。

一旁,楚子航一邊繼續履行庖丁的職責,一邊望著坐於吧檯處黑色高腳吧椅上閒談的兩人,平靜的眼眸下暗藏好奇。

當真正近距離看這個性感的女人,會發現她精緻妝容下的眼角微微爬著細小皺紋,年齡應該不小。

屬於那種中年遭遇丈夫冷落,出來買醉的女富婆,李龍淵心裡猜測。

“我一看見你的眼睛,就覺得裡面好似藏著一潭澄澈寧靜的碧波湖水,令人心裡沁涼,撫平燥意。”

女人看似醉醺醺地開口,實則頭腦無比清醒。她並不是來這狂歡放縱的,只是想找個能認真聽自己講故事,傾訴苦惱的物件。

“所以我認為,風君是那種能耐心聽我講述經歷的人。”妖嬈女人盯著他,紅唇勾起弧度,卻隱隱帶著心酸苦澀。

李龍淵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她,示意自己有在聽。

“我叫優美,家裡是做生意的,很有錢。”

女人開始簡單介紹自己的情況,一些事情埋在她心底很久了,只能找陌生人傾訴才能減輕這種感覺。

“我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喜歡上一個人,一個很窮卻很有心氣的青年。當時的我就像被迷失心智一般,眼裡只有他,哪怕為此對抗父親大人的威嚴,也在所不惜。”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