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願意改變想法,一心要殺我,我肯定會殺她的。”

“你和她關係很好嗎?”

在鍾婉伶面前,張松要表現得強大,同時又不願意說太無情的話,女人是需要安全感的,他不想表現得像毒蛇一樣。

隱隱約約地,他感覺到,女人都喜歡穩重,強大又熱烈的男人,女人需要光來照亮她們,需要火來燃燒她們。

“我和她說不上關係好,只是覺得都是女人,她三個哥哥都死了,也不容易。”

“不過,她要殺你,我是絕對不允許的。”

剛剛獲得了莫大的快樂,鍾婉伶恨不得和張松合為一體,說出來的話,誠意滿滿。

張松親了她一會子,一隻手在她身上撫弄著,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明天打惡女樓,我會派郭寶娜和我一起去。”

“如果她不動手,我不會怎樣,如果她動手,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她三個哥哥確實是我所殺,可那是事出有因,就像你老公一樣,他們都要刺殺我。”

“他們要殺我,我自然也要殺我們。”

“對了,我殺了你老公,你可怪我?”

雖然得了鍾婉伶的身子,張松還是有所隱憂的,素來聽說,鍾婉伶和她丈夫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這些話,不如掰開了,揉碎了,說個明白。

他目光灼灼的,鍾婉伶坦然迎接上這目光,唸叨著:

“我老公剛死的時候,我恨你入骨。”

“之後漸漸明白過來,是我老公走錯了路,聽了張茂才的話,去刺殺你,你只是還手而已。”

“現在的話……現在我只想好好過日子,盼著你是個有良心的,偶爾能暖暖我的身子,暖暖我的心窩子,便別無所求了。”

踏實!

鍾婉伶說話的語氣也好,她豐碩的身體也好,都讓張松感覺特別的踏實。

他已經和幾個女人睡過覺了,要說最舒坦的,竟然是鍾婉伶,她渾身的肥美,特別養人。

“你不負我,我必不負你。”

“我暖你一輩子。”

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張松自然地舒展著慾望,見她並無疲倦,便又來了一盤。

這次他伺候周到,先是親遍了她的全身,然後微風,中風,大風,狂風,逐漸暴虐。

可以說,他把自己的經驗,以及從東瀛小電影上學到的技能,都施展了出來。

不光是追求自己快活,更多的是讓鍾婉伶快活。

幾多風流,幾多花樣,一直折騰到半夜,鍾婉伶氣喘吁吁,終於求饒了:

“盟主,快活死我了。”

“你如此待我,以後便是為你死了,也值得。”

“不過,今天饒我一回吧,真真是吃不消。”

張松還沒盡興,又折騰會子,見她櫻唇豐潤,頓時心頭一動。

半個小時後。

鍾婉伶羞澀,輕嗔了一句:

“怪會欺負人的。”

其實,娘們心裡美翻了。

各位看官,寫書人這廂有禮了,想來各位也好奇。

為啥張松欺負了鍾婉伶,她心裡還美了呢?

原因倒也簡單,她固然仰慕張松英雄,卻怕張松是那不解風情的道學先生。

如今張松狂蜂浪蝶一般,在她身上施展十八班武藝,毫無羞恥,毫無顧忌。

她便知道,跟著張松,以後還有的快活,如何不美?

老話說,床上西門慶,床下關雲長,乃是男人中的極品,女人擔心的,無非是英雄無趣。

男人要比女人騷,要比女人浪,騷得忘乎所以,浪的稀奇古怪,方才能降服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