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收到鍾婉伶的資訊,張松沉思了起來,他可是殺了鍾婉伶的丈夫,對鍾婉伶,還是抱有很強的警惕心的。

去鍾婉伶家,萬一被她給算計了,那才冤呢。

再說他現在又不缺女人,惡魔之水釋放出去了,理性已經佔領高地。

怎麼想,都不應該去。

“張哥,我先回去了。”

正想著呢,米露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要回去,張松頓時一陣失望,剛剛嚐到味道,他對米露的身體正上癮。

雖然出於憐惜,他今晚不會再要,可抱一抱,摸一摸什麼的,也行啊。

“你走路不方便,還回去幹什麼?”

“住我這裡不行嗎?”

帶著貪婪,張松抱住米露,一陣愛撫,男女之間,不一定非得幹那事,正常的親密也很爽的。

兩個人,兩顆心貼近的感覺,很溫馨。

“我只是你家的保姆,如果住在你家,孤男寡女的,讓人說閒話。”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冰雪末日了,她還在乎別人的看法。

“你身上有傷,能走路啊?”

帶著擔心,張松的手揉了揉神秘莫測之處,引得米露嬌羞不已,有時候她不明白,如此不雅的行為,張松如何輕易就能做出來。

更讓她不願意多想的是,面對這種不雅的流氓行徑,她不但不反感,反而歡喜。

“沒事的,別人問時,我就說崴腳了。”

已經想好了藉口,米露掙了一下,便小心翼翼地走了,步子特別小,好像怕拉扯到什麼。

張松本想著今晚可以摟著美女睡覺,突然沒了,頗為不甘,開啟手機,看著鍾婉伶發來的資訊,蠢蠢欲動起來。

因為米露是初經人事,他不好太過撻伐,想鍾婉伶是個寡婦,是經過男人開拓過的,必然耐用。

如果能把十分的力氣都在鍾婉伶身上施展出來,豈不是過癮?

男人這種動物,對美女,總是不知饜足的,得隴望蜀屬於基本操作。

特別是有點地位之後,更是慾望膨脹。

“倒要看看,她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

思慮一番,張松還是決定過去,一方面是好色,一方面,他也想看看,鍾婉伶到底想幹什麼。

為了安全,他照舊穿上了板甲,戴上了頭盔,外面裹著大衣。

出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外面沒個人影。

來到鍾婉伶家,見院門半開,他便悄悄進去,仔細聆聽,也沒聽到什麼古怪,便給鍾婉伶發了個資訊:

“鍾姐,我來了,在你家樓下。”

鍾婉伶比張松大兩歲,張松便客客氣氣叫姐,一本正經的,免得在語言上尷尬。

“門沒有鎖,進來吧。”

資訊馬上得到回覆。

出於謹慎,張松開啟了空間,以免遭到襲擊,結果,推開門,裡面毫無動靜,只是分外熱。

關上門,往大廳走了幾步,聞到脂粉香氣和洗髮水的氣息,正要問問在哪,鍾婉伶又說話了:

“盟主,我在這個房間呢,你過來可好?”

陷阱藏在裡面了?

情狀不太對勁,張松舉起了右手,開著空間,確保對方不管有什麼攻擊,都能吸收掉。

輕輕推開裡間的門,張松精神緊繃,結果,映入眼簾的,卻是無限春光。

只見鍾婉伶穿著吊帶睡裙,雪白的膀子白花花露出來一片,大腿更是在絲綢之下,若隱若現。

張松知道鍾婉伶是個美女,可到底如何美,真是缺乏瞭解,今天一看,不由得驚為天人。

他過手的幾個女人,要說美麗,當屬柳瓊月,要說天真貴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