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還挺大的呢……”

還是覺得不會怎樣,柳瓊月嘻嘻哈哈的,唯一有點不舒服的,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頂著自己。

皮帶扣嗎?

帶著猜測,她忍耐著。

張松輕輕的把柳瓊月放在床上,同樣把房間的溫度調高,幫她去了衣服。

然後溫溫柔柔的躺在一邊,抱著柳瓊月,輕輕的啄著她的櫻唇。

對於柳瓊月來說,這一晚,如夢,狂野之夢。

非常的新奇,她好像第一次明白什麼是男人,第一次體驗到女人的快樂。

同時,也感到了痛楚,伴隨著極度愉悅的痛楚。

在某個潛意識裡,她能夠意識到自己在犯錯,可是,這些理性的想法,就好像蛛網一樣,經不起狂風暴雨。

有個強大的存在,把她送上了一波一波的巔峰,給她的人生開啟了境界。

一夜肆意的征伐,光是從包裹感,從柳瓊月那難捱的聲音裡,張松意識到一件事。

柳瓊月就像一盤烤乳豬,陳柏文根本沒吃動,只啃了一層皮。

浪費,太浪費了。

美女如同食物,男人如果像個病秧子似的啃不動,食物本身也會不滿意的。

武松,李逵,魯智深那般的大快朵頤,食物才有了存在的意義。

唉!

就讓我為你負重而行吧。

你家這二畝肥田,我耕了吧。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

鋤禾很累,當午很疼。

第二天十點多,柳瓊月哼了一聲醒來,感覺渾身散架了,骨頭縫裡都痠疼痠疼的。

啊?

猛然間,她看到一邊還在沉睡的張松,美眸瞪大,怎麼回事?他怎麼在這?

掀開被子往下面一看,好傢伙的,光溜溜不說,吻痕遍及全身,有些地方種了草莓,有些地方還淤青了。

混蛋!

她忍不住就要罵人,甚至握成拳頭要打,可想想昨晚發生的一切,那種感受,那種巔峰的快活,她蜷曲著身子,默默的看著張松,感覺自己被征服了。

明明被征服了,卻又很快樂。

這不符合她要強的性格,偏偏又是事實。

正在這時,張松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

“啊!”

張松大叫了起來,“你看著我幹嘛?”

“你想怎麼樣?”

鬱悶,柳瓊月說不出的鬱悶,她是女的,她還沒有叫呢,張松一個男的叫了起來。

明明昨天晚上那麼癲狂,那叫一個汙,何止是五十度灰啊,簡直是五十度灰化肥發黑又發灰。

她還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有那麼多花樣,自己被翻過來翻過去,疊成花捲,盤出包漿。

張松哪裡是什麼純情小奶狗,根本是天殺大灰狼啊。

到了到了,怎麼好像他吃虧,自己佔便宜了一樣?

“張松,你,你……你畜生!”

臉色一變再變,柳瓊月罵了起來,清淚滾滾:

“嗚嗚嗚……”

“我怎麼辦啊?”

“沒事你喝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