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張松的身體緊張了起來,好像一根繃起的彈簧。

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在以前,他有很多次,被這麼圍堵過,傷害過。

要麼沒有反抗,要麼根本沒有意識到圍堵,吃虧上當無數。

再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他猶如磐石一般,堅定不移。

兩撥人群距離他五六米的地方停下,有人嚷嚷:

“張松,敢在網上說我大哥不行,你該死。”

“麻痺的,一再的和張老作對,你TM也配。”

“現在怎麼不囂張?給老子跪下,叫聲爺爺聽聽。”

“最煩這種狗幣富二代了,玩的美妞無數,還吃香的喝辣的,享受的也夠了。”

“哈哈哈……他這頭盔不錯,歸我啦。”

“大衣是我的,都別和我搶。”

“你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有兩個糟錢嘛。”

“傻逼,今天讓你喂狐狸。”

“他的肉都是臭的,狐狸不吃。”

……

一百多人對付一個人,他們有著天然的猖狂,因此,先侮辱,再弄死,就和貓玩老鼠一樣。

手電的光柱肆無忌憚的照在張松的身上。

對於他們的放肆,對於他們的辱罵,張松好像沒有聽到,眯著眼睛往人群的後面看。

後面有些人還沒有聚集過來,他不想放跑一個。

“是張茂才,陳柏文派你們來的。”

“他們人呢?他們怎麼不敢親自過來?”

殺意縱橫,張松已經到了理智邊緣,他不想繼續折磨這兩人了,他想殺死他們,立刻!馬上!

因為他清楚,這次他要亮底牌了。

“你這雜碎!就你,也配讓大佬出手?”

“呸!看你那熊樣子。”

“今天送你上西天。”

“聽說你公司裡的女員工都挺漂亮的,兄弟們,咱們有的玩了。”

“何止女員工啊,他還有個小女朋友呢,灑家必須嚐嚐。”

又是一輪羞辱襲來。

張松閉眼感受了一下,好真實,好像又回到了過去,進入了夢魘。

只不過,在過去,他恐懼,他害怕,他退縮,他無路可逃。

現在,他激動到顫抖,舉起右手,對準了一邊:

“哈哈哈……你們真稚嫩啊。”

“罵人也罵不出新花樣,僅僅仗著人多耍威風。”

“我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強大。”

“黃銅暴雨!”

空間裡的子彈,外殼都是用黃銅製作,張松念頭一動,猛烈釋放。

手電筒的光亮之下,黃色的子彈從空間中傾瀉而出,上千發的子彈,飽和攻擊。

慘叫聲猝然而起。

右手邊的幾十人,幾秒之內,統統倒地。

左手邊的幾十人驚呆當場,想要逃走,哪裡有機會,張松右手空間對準了他們,再次釋放。

又是上千發黃色子彈飛出。

雪洞裡,死了的受傷的,堆疊在一起,鮮血順著地上的冰雪流淌,鮮血映照,雪洞裡紅彤彤地。

爽啊!

還有什麼,比殺死仇敵更爽的?

這種爽遠遠超過和美女雲雨,是一種精神上的極大滿足,看著仇敵痛苦的掙扎,無奈的死去,靈魂獲得了天國的滋養。

揮手,把死掉的人全部收進空間。

剩下的都是受傷的,張鬆手握M1911一一點殺。

“饒命,大哥饒命!”

“我們是不得已的,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是張茂才,是陳柏文讓我來的,不來就沒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