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這麼說,陷入了不體面。

“向川,我是不是拜金女,不需要你來評判。”

“就算我是又如何?我沒有吃你家一口飯,你管不著吧。”

“你說一邊努力,一邊談戀愛。”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既不想和你一起努力,也不想和你談戀愛。”

“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的我的獨木橋,這樣你還有啥說的?”

突然意識到對方無法對話,白雨荷直截了當表明自己的態度,理直氣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段,求人彎腰,她沒吃向川的,沒拿向川的,更沒有什麼需要求向川,實在沒必要被他指責。

向川被駁斥得啞口無言,愛情遵循自願原則,他無法強迫,也沒有實力強迫,只是格外痛苦。

對愛情的幻想,都成了碎玻璃。

最後他只能不服氣地撂下一句:

“哼!等著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說完,便揹著書包快速走開。

白雨荷只覺得好笑,誰欺你少年窮了?

我只是不想和你談戀愛而已,不行哦?

就算三十年之後,你發達了,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傻子!”

她嘟囔了一句,從街道的另一邊走向學校,暗暗感慨,男生和男生真的太不同了。

張松已經成了一方大佬,向川這種人還那麼幼稚,好像個嬰兒一樣,抱著無聊又無用的觀念。

拜金?

這已經是落後的觀念了,我根本不用拜金,只要和張松關係好,不被人欺負,我自己就會努力掙錢。

若是能夠幫到張松,要賺大錢,很難嗎?

“我走的可是正道,誰也指責不了我。”

“絕對正確,絕對真心,絕對道德。”

又有了新的感悟,白雨荷自信了許多,她決定了,面對張松不用太主動,只是表現真心即可。

反正自己是真的喜歡他,又不是騙人。

反正自己也不是圖他的錢,他的勢力,只是仰慕崇拜。

反正他已經問過了自己,要不要做他女朋友,雖然是兩個之一。

有了指導方針,到了學校,等張松來了,白雨荷便寫了一張紙條遞了過去:

“張松,今天我太任性了,對不起。”

“我願意做你女朋友,哪怕是其中之一。”

“在我的生活中,從來沒見過英雄,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英雄。”

“如果可以的話,請允許我喜歡你。”

“我不會帶給你任何負擔,只想給你一些快樂。”

“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