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

女兒的同學,那不是和女兒差不多大?就大人物了?

為不瞭解的東西,白樹生無法反駁,只是覺得,女兒如果是和同學處朋友的話,那倒是沒什麼。

說出去也不會有損什麼名聲。

“女兒,到底咋回事,你好好說清楚。”

還想了解更多,白樹生熄滅了火氣,看了看女兒手臂上的傷口,帶著歉意說道。

羅工頭幾人不願意走,還想再緩和緩和關係,同時多瞭解點內情。

“什麼咋回事呀?”

“張松和我是前後桌,他學習比較好,我有時候會請教他數學題,所以漸漸成了朋友。”

“然後今天去歡樂谷玩了一回,就這樣。”

“至於男女朋友,我們並不是。”

知道父親不是什麼感情細膩的人,白雨荷簡單的說明,沒有涉及到細節的問題。

反正大概情況就是如此。

“這樣啊!”

知道女兒沒有敗壞名聲,長長出了一口氣之後,白樹生急忙叫道:

“孩他娘,你愣個啥?趕緊找點布,給娃包上啊。”

白雨荷的母親急忙尋了乾淨的布,上面抹點牙膏,給白雨荷包紮,去醫院什麼的,老兩口沒想過,窮人受點傷,生點病,向來是不去醫院的。

平和了氣息,白樹生這才看向了桌子上的錢,心思活泛起來:

“這錢我不能這麼收下,你得給我個賠償協議啥的,說明這是賠償款。”

羅工頭抹抹額頭上的汗珠子,連連答應,打電話讓秘書送來協議,在等待的時候,他更是讓人去買了吃的喝的。

就在白家擺上了宴席,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客客氣氣道:

“白哥,咱們之間的瓜葛,千萬不能讓張松先生知道啊。”

“如果你對賠償款不滿意的話,我還可以再增加。”

“我在大醫院裡認識人,您這腰好治,不是問題。”

“以後咱們就是好朋友,您看咋樣?”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窮人必然有窮人的缺點,白樹生的缺點就非常明顯。

他是非常愛面子,講排場的,還喜歡吹牛逼,見羅工頭這麼客氣,又喝了幾杯酒,上頭了,滿口答應:

“工頭你放心吧,我不是那不上道的人。”

“我交代一聲,雨荷不會和她同學說的。”

“現在社會上都說早戀什麼的,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可開明,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馬上就成年人了,談個戀愛正常。”

“我閨女和張同學既然去過歡樂谷,關係錯不了。”

“也別說誰帶誰,大家都是自己人,互相幫助嘛。”

一輩子都沒有被人尊敬過,一輩子沒有被人當人看,怒氣散了以後,白樹生根本經不住幾句高帽。

更不要說,他現在有了八十萬,那可是有錢人,說話也硬氣。

羅工頭把心放在了肚子裡,附和不已:

“那是,那是……大侄女和張同學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有這條關係,老白你以後就是我親哥。”

“這位張同學真的不一般啊,陳家大公子見了他,都是要下跪的。”

“你知道陳家吧?我認識點陳家的外圍人員,陳家可是豪門,錢在人家眼裡根本不算啥。”

“如果大侄女和張同學真的好了,白家立刻就會超過陳家,立刻就是妖都的大戶。”

在名利場能混得開,羅工頭的見識眼光都是了得,窮人整天喊著有錢,沒錢,拿錢說事。

有了人脈關係,賺錢是很簡單的。

把這種高階觀念都說出來了,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