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鎮子上還不炸開了鍋啊。
要是知道自己和李詩畫夜班單獨入駐酒店,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呢。
張二柱可不想背這個鍋啊。
就算張二柱有那麼點想法,李詩畫第二天酒醒了起來,估摸著要抹了自己的脖子吧。
“喂,小夥子,你背上的這是……”老闆不放心,生怕出事。
“背上的是我媳婦兒,她喝多了,你放心給我開房吧沒事兒的,鎮子上的警察都認識我,你怕啥?”
張二柱說道。
老闆只好給張二柱開了房間,張二柱連忙抱著李詩畫,進了旅館裡。
進了房間,張二柱一下子將李詩畫給扔在了床上,然後洗了毛巾,燒了熱水,給她準備洗把臉。
李詩畫躺在了床上,身材妙曼,在這喊著熱,時不時的醉酒呢喃幾句。
張二柱回頭看了李詩畫一眼,不由得全身一陣燥熱。
“讓你別喝那麼多,非要喝,一幫土包子,明明就是想佔你便宜,傻不傻?”
張二柱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著熱毛巾,給李詩畫的臉擦了擦。
張二柱一邊給李詩畫擦臉,李詩畫一邊側身,伸出了手掌,摸向了張二柱的臉。
“別亂動啊你!”
張二柱說道,拉開了李詩畫那潔白的藕斷般的手臂。
“我先走了,你今晚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張二柱說道,給李詩畫擦完了臉,轉身準備離開。
“你別走呀,今晚留下來陪我!”
李詩畫臉色一陣緋紅,一把拉住了張二柱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