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件事情,現在整個集團內部都是風言風語。

自己的外甥在集團下屬企業,挖公司的牆角,自己這張老臉怎麼擱。

現在這董事會,需要自己給個交代。

老金知道這董事會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關鍵是林彩蝶,這個董事長的千金。

她可是不會賣自己的面子,這件事情搞的自己很頭疼。

要是以後在這董事會里說話沒什麼分量,被林振南給架空,那可不是件小事兒。

要知道現在只有自己鎮得住林彩蝶那個黃毛丫頭。

要是自己的名聲壞了,林振南就會名正言順的將董事長的位置傳給那個黃毛丫頭。

集團內部鬥爭形勢如此的激烈,雙方都小心翼翼,為怕留下話柄。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李明來這麼一出,老金能不生氣麼。

“舅舅,我知道對不起你,但是我這次都是被張二柱那個傢伙給害的,這混蛋偷了我的賬本,本來我做的很隱秘了啊,他就是和我過不去.”

此刻的李明哭哭啼啼的說道。

“張二柱,就是之前給老林治病的那小子?”

老金眼睛一眯。

想起了那個半路闖進了林家豪宅,技壓群雄,打的李明一手好臉,還治好了董事長病的那個少年。

“是啊,就是這個臭小子,舅舅你可得幫我啊,我不想坐牢啊,那小子整我,你要幫我教訓他啊.”

李明哭哭啼啼的說道。

“我知道那小子一定和你過不去,不過我沒想到他會偷你的賬本.”

此刻的老金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可能不是他偷的,金伯,說不準是我的那個親戚做的鬼啊,這整個縣城,只有他有那個手藝,我看啊,一定是我那親戚,被張二柱給收買了.”

此刻的陳大偉說道。

“誰?”

“三手梁,梁成.”

陳大偉說道。

“你的那個親戚不是收了咱們的好處麼,怎麼會幫張二柱來整咱們?”

李明氣的對著陳大偉便是一陣破口大罵。

“我那親戚出了點事兒,好像是落到了張二柱的手裡了,這幾天都沒見到他人,有人看到他和張二柱他們在大排檔喝酒呢.”

陳大偉說道。

原來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陳大偉偶遇到了幾個跟著梁成混的小青年。

得知他們在車上被張二柱叔侄兩設局抓了,還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之後他們叔侄兩人帶走了梁成,之後梁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有個小混混甚至說看到張二柱在和梁成在大排檔喝酒,那小混混在公交車上被張二柱打過。

怕被認出來捱揍,就沒敢上前去和梁成打招呼問個明白。

“你們兩個真是酒囊飯袋.”

老金不由得氣呼呼的罵道。

“舅舅啊,你就想點辦法幫咱們弄出去吧,咱們真不想坐牢啊.”

李明哭喪著臉兒說道。

“你個臭小子,每次都要我給你善後,你先呆在這裡面反省幾天,我去找老蔣談談吧.”

老金陰沉著臉兒說道。

老金來到了門口,王友勇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老金啊,這李明的事兒可不太容易啊,我這邊是沒法放,除非你說服醫院不再追究,內部處理.”

王友勇笑著說道。

“我會去想辦法的,王捕頭,麻煩你了,這條煙,你拿去抽吧.”

老金說道,遞給了王友勇一條煙。

那煙盒裡,塞著的不是香菸,而是滿滿的百元大鈔。

“哎喲,這煙好抽,我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