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帶她去醫院做檢查時的照片,身上佈滿了疥瘡和傷痕,觸目驚心。

女人臉上驚慌失措,她用手護著腦袋,頭都不敢抬。

作人販子,知道有一天被家長抓到會是什麼下場。

車子停下來了,邰秘書揪著女人下車,這是一個荒無人煙的荒地上,秋末初冬,草地上的雜草已經變黃,高大的梧桐樹也落光了葉子,一切顯得衰敗而陰森。

那女人四處看看,瑟瑟發著抖,突然朝著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姐,不是,大姐!大姐!真不是我,你真的認錯人了,我怎麼會幹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如果不是你,你為什麼要跪?”

我向她走過去。

“呃.”

她捂著臉從指縫中看我,那眼神透著狡黠:“真不是我,你們就饒了我吧!”

還不承認,這些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邰秘書突然遞給我一根棍子,粗壯結實,是棒球棍。

邰秘書朝我點點頭:“陳小姐,這種人是不打不說實話.”

我回頭看站在車邊的薄牧野,他乾脆扭過身子不看我,我知道他是讓我自己選擇。

柳京說我是爛好人,軒轅說我沒有原則,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