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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星則跟兩位對社群發展有興趣的代表聊社群的運營方向,聽聞社群前期會先把名額給家庭困難的重度孤獨症人士,如果有剩餘名額,再釋放給家庭困難的中度孤獨症人士。
聽明白社群要免費安置這些孤獨症人士,兩位代表頻頻對徐子星豎起大拇指。
另一邊,宋學文和霍昀也應酬著其他代表和一些企業主。
倆人都喝了不少白酒,醉意明顯,徐子星先把宋學文扶到樓上房間,讓他躺下,幫他脫了鞋,蓋好被子,再去倒一杯溫開水放到床頭櫃。
做好這一切,她打算到餐廳找霍昀,人剛轉身,宋學文就趴到床邊去大吐不止。
徐子星趕緊又折回去,拿垃圾桶給他吐,幫他拍背,遞紙巾和溫水。
宋學文靠在床頭,仰著腦袋,閉眼往外吐氣。
徐子星給酒店打電話,讓人上來打掃。
她站在床邊看著宋學文,問:“你一個人行嗎?需不需要找個人照顧你?”
宋學文擺擺手:“不用……我吐出來就好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很晚了……”
徐子星擔心他半夜又吐了,嘔吐物堵住氣管會有危險,牙一咬:“我下去帶霍昀上來,今晚我和你們住這兒。”
她匆匆回到包廂,把靠在沙發上瞌睡的霍昀喊醒,扶著他上樓去。
宋學文開的是總統套房,還有另一個臥室,徐子星把霍昀安置到床上,又到隔壁去看宋學文。
見他好好睡著,地上的嘔吐物也被清理乾淨,又幫他倒了一杯水放到床頭,這才回到隔壁臥室。
她搖醒霍昀,讓他起來喝溫水。
霍昀喝了水,精神了些,靠在床頭往上吐著氣。
徐子星大衣,穿著牛仔褲和毛衣上床去,幫霍昀掖了掖被子。
霍昀睜眼看著她,問:“宋董怎麼樣?”
“哇哇吐了一地,酒店的人剛上來收拾好。”
“聽宋敘寧說,宋董肝不好,從不喝白酒,也不應酬,為了幫社群背書,他今晚喝了不少白酒。”
徐子星側過臉看他,緊張道:“肝不好?怎麼回事?”
“一次性針頭還沒出現時,打針用的針頭通常是消毒迴圈使用的,應當是使用了消毒不過關的針頭感染上乙肝。”
“那就是乙肝病毒攜帶了,”徐子星嘆氣,“那他可得好好保養身體,攜帶這種病毒不能勞累,不然會變成肝硬化。”
“所以他為了社群,為了你,連自己的健康都不顧了。”
徐子星想起他剛才吐的樣子,點點頭:“我知道了。”
霍昀躺到被窩裡,拉著她一起躺下。
“他一直在退讓。一開始要求你去深圳,現在支援你的老家的事業。他真的妥協了。”
徐子星嘆氣:“算了,我和他和解吧。他確實沒惹我,還一直幫社群。”
霍昀“嗯”了一聲,沉默半晌,說:“不過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什麼事?”
“康健年後要在美國上市了。”
徐子星玩笑道:“我現在還掛著康福法律顧問的職務了,他為什麼不找我幫康健做上市?這樣他至少能把籤我的錢省回來嘛。”
“我懷疑,他在向美國證監會申報家庭成員情況時,把你一起申報了……”
徐子星聞言,立刻坐起身,看著霍昀:“真的?”
“大機率是。”
徐子星嚥了咽嗓子:“那他老婆那邊也會知道的啊。他為什麼要這樣?”
“應該是為了日後你的繼承做鋪墊。”
“我跟他說過了,我不想繼承他任何東西啊。”
“但他想給你吧。”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