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魯佳宸和魯玉婷、東風狂、林詩恩四人騎著馬,風馳電掣般地來到了鄉鎮外。隨後,他們紛紛下馬,步行在鄉鎮之外。魯玉婷步伐輕盈地帶著三人,一路前行,最終行至一處看似無人看守的水塘處。她謹慎地四處檢視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人後,身形一閃,腳尖輕點地面,縱身一躍,如一隻輕盈的飛鳥般飛過水塘,穩穩地落在鄉鎮的邊緣。魯佳宸見狀,也不甘示弱,同樣飛身而起,在空中瀟灑地一個翻滾,而後精準地落到了魯玉婷的旁邊。緊接著,東風狂和林詩恩相視一眼,默契地點點頭,兩人同時飛身而起,他們的身形猶如兩道閃電,貼著水面快速掠過,最後幾乎同時落到了魯佳宸的身邊。魯玉婷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低聲說道:“兩位好身手。

四人緩緩走到最近的一間房子,這房子看上去比較破舊。魯玉婷邁步上前,抬手輕輕敲了敲門,在這寂靜的氛圍中,敲門聲格外清晰。然而,過了好一會兒,門內沒有人回應。魯玉婷微皺眉頭,接著又連續敲了幾下,隨後靜靜等待著,但依舊是毫無動靜。見此情形,魯佳宸身形一動,飛身越過大門,輕盈地落在院內,隨後輕輕的開啟了院門。魯玉婷毫不猶豫地進入門內,而東風狂和林詩恩卻並沒有跟著進去,他們強大的神識,早已探知到了裡面的情況。只見東風狂的眼睛漸漸變得紅潤起來,殺氣不受控制的外洩,林詩恩拍了拍東風狂的肩旁,東風狂深吸口氣,殺氣慢慢消散。林詩恩看了看門內,則是深深嘆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

魯佳宸和魯玉婷一同上前開啟屋門,瞬間,一股濃烈刺鼻的屍臭味撲面而來,二人急忙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魯玉婷和魯佳宸趕緊拿出手帕,迅速將口鼻捂住。二人小心翼翼地進到屋裡,便看見在床上躺著一個青年模樣的男子,從其狀態來看,顯然已經死了兩三天了,而在他的身邊,還躺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也同樣沒有了生機,他們的臉上和手上,都流淌著噁心的膿水,這明顯是瘟疫所導致的慘狀。魯佳宸看看旁邊的米缸,裡面空空如也,沒有一粒米,鍋裡也是乾乾淨淨的,沒有飯菜,不知道這對父子是死在了瘟疫下,還是死在了飢餓下。魯佳宸的眼眶紅潤了,他抬頭看到斑駁的牆上,有鮮血清晰地寫著幾句話:“瘟疫無情君無道,欺壓百姓誰人曉;無米無情更無藥,奸臣佞邪最逍遙。待我他日重生時,斬盡奸邪喂魔道。”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魯佳宸和魯玉婷的心情,猶如被一塊沉重的巨石,死死的壓住,他們的心情無比沉重。他們的眼神中,悲憤如潮水般翻湧,無奈似陰雲般籠罩。那青年和小男孩兒的慘狀,彷彿在無聲地控訴著,命運的殘酷與不公。

這的確不僅僅是一個家庭的悲劇,更是整個國家的悲哀。魯佳宸和魯玉婷心裡清楚地知道,這場瘟疫背後所隱藏的種種問題,就如同一座座沉重的山峰,橫亙在他們面前,必須要去勇敢地面對和解決。因為他們明白,如果選擇逃避,那麼未來還會有更多人,如眼前這樣無辜的生命,遭受無盡的苦難,整個社會也將陷入更加黑暗的深淵。

就在這時,東風狂和林詩恩緩緩地走進屋內。東風狂面色凝重,他極為隱蔽地拿出留影珠,小心翼翼地將此刻屋內的場景記錄了下來。他的動作很輕緩,魯佳宸和魯玉婷,都沒有發現東風狂的動作。林詩恩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眼中同樣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光芒中有悲哀,有沉思,更有對未來的擔憂和期許。留影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將這滿是淒涼與哀傷的場景,一點一點地銘刻下來。

四人又在臨近的院落繼續探查,結果發現不是家中無人,就是家中的百姓,已經死在家中,而且基本都是這兩天死的,家中都沒有食物,米缸都是空的。當魯佳宸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子,居然在死的時候,懷抱裡還抱著一個嬰兒餵奶,而嬰兒同樣未能倖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