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狂和林詩恩,御劍飛到驛站外三里處,緩緩落到地面,隨後並肩朝著東林驛站走去。

他們穿過數條街道,一座五層木製樓房映入眼簾,“東林驛站”四個大字在夜色中格外顯眼。東風狂不禁感嘆道:“二十多年過去了,東林驛站的規模變得又大了不少啊。”林詩恩也點頭表示認同:“是啊,二十多年足夠多一代人成長起來了呢。”

二人推開大門,進入樓內。此時樓內仍有不少人在吃飯喝酒,一片熱鬧景象。一些人抬頭看向他們,只見二人身著純白色長衫,男的高大威猛,氣質不凡,女的身材高挑,亭亭玉立,傾國傾城。眾人目光在東風狂身上一掃而過,而當看到林詩恩時,有些人的眼中,已流露出淫邪之色。林詩恩美目橫掃,看到這些人時,輕哼一聲。這聲輕哼如震雷般,在這幫人耳中炸響,他們只感覺頭痛欲裂,立即低頭不敢再看,身上冷汗瞬間溼透了衣衫。

東風狂低聲說道:“詩恩,你捉弄他們幹嘛,他們都是凡人,經不起這樣的驚嚇。”林詩恩輕哼一聲:“誰讓他們用淫邪的目光盯著我看呢。”東風狂無奈地笑了笑:“這說明你長得漂亮啊,人都是喜歡看美好的東西,只要他們不出言輕佻,不動手動腳,就沒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林詩恩柳眉一豎:“狂哥,所謂萬惡淫為首,我不給他們點教訓,以後說不定就會糟蹋良家女子呢。”東風狂微微一笑道:“詩恩,你只說了一半吧,萬惡淫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

林詩恩驚訝地看著東風狂:“狂哥,你文化水平什麼時候這麼高了,居然還知道後面的話。”東風狂微笑著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在你身邊這麼久,多少也會受到一些薰陶,有所提高是必然的。”林詩恩嬌嗔地笑了:“不錯,孺子可教也。”

二人來到櫃檯前,只見一個賬房打扮的中年男子,正全神貫注地打著算盤,噼裡啪啦的算珠撞擊聲不絕於耳。東風狂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說道:“請問掌櫃在嗎?”

賬房聞聲抬起頭來,目光觸及二人時,臉上立即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變,隨即低聲說道:“掌櫃的在五樓,請二位跟我上去。”說完,他便匆匆起身,在前面小心翼翼地引路,東風狂和林詩恩,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其後,沿著樓梯緩緩登上了五樓。

到了五樓時,賬房立即雙膝跪地,恭敬地拜道:“賬房金滿貫,拜見主人。”東風狂微微擺手,說道:“不必行禮,你先下去吧,我去找燕山。”金滿貫連忙應道:“好的,主人。”

東風狂隨即散開神識橫掃五樓,找到燕山所在的房間。他們走到其中一個房門前,他輕輕一推,房門應聲而開。燕山此時正在屋內打坐修煉,察覺到有人開門,立即睜開了眼睛。

東風狂笑著說道:“燕山,二十多年沒見,你的修為見長啊,都已經煉氣五層了。”燕山一聽這熟悉的聲音,立即下床快步走到門前,看到東風狂和林詩恩後,當即拜道:“燕山,見過二位主人。”

林詩恩溫柔地說道:“別行禮了,我們這次回來,主要就是看看你們過得怎麼樣了。”燕山連忙說道:“多謝主人關心,我們一切都還好。”東風狂接著問道:“燕水和燕青呢?”燕山趕忙回答:“他們去趙國進貨去了,估計得過些時日才能回來。”

東風狂點了點頭,又問道:“他們二人的修為怎麼樣了?”燕山答道:“他們倆達到煉氣四層了。”東風狂滿意地說道:“不錯,看你現在的模樣,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精神飽滿,氣血充盈,築基也是指日可待啊。”

燕山謙遜地說道:“多謝主人誇獎,我們三人靈根資質有限,今生是否能踏入築基之境還未可知。”林詩恩鼓勵道:“燕山,不必如此氣餒,世間之事變幻莫測,一切皆有可能。只要你們堅持不懈,說不定哪天就會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