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便過去了三個月。孫志堅和邱耀強從打坐中緩緩睜開雙眼,同時站起身來。他們的目光平靜而深邃,看向遠方。林詩恩和東風狂等六人,也從打坐修煉中醒來,站起身來。

片刻之後,一位身穿藍色長衫的美麗宮裝女子,儀態優雅地款步而來。她的裙襬如同藍色的雲朵,隨風輕輕飄動,每一步都顯得輕盈而端莊。她那絕美的面容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宛如春日裡綻放的花朵。她慢慢的走到廣場之上,孫志堅微笑著開口說道:“嶽仙子,你來了!”

邱耀強也連忙恭敬地說道:“嶽師姐,好久不見,您依舊是美麗動人、光彩奪目啊!”嶽仙子微微頷首,聲音如黃鶯出谷般動聽的說:“孫師兄,邱師弟,你們為何來的這麼早,這比約定的期限,還有一段時間呢。”孫志堅解釋道:“門派的事務,已妥善且周全地安頓好了,故而來得就早了些。”

嶽仙子轉頭看向呂丹丹、林詩恩等六人,好奇地說道:“你們倆怎麼還帶了六個小傢伙來此。”孫志堅說道:“我想帶這幾個弟子,到洗靈池衝擊下結丹,洗靈池我們用不到,對他們來說卻是正好。”

嶽仙子不禁讚道:“孫師兄,你對弟子真是用心呢,早知道,我也帶幾個弟子過來了。”邱耀強說道:“嶽師姐,還有幾個道友還沒到,我們先等等吧。”嶽仙子點頭應道:“好,咱倆聊聊進去後應該怎麼辦。”

又過了一個月,先後又來了三個元嬰修士。孫志堅傳音給六人,將幾人的資訊都簡要的說了一下,讓六人知道來人是誰。

首先到來的是擁有火紅長髮的大鬍子中年男人滿天,元嬰中期巔峰修為,風火宗修士。他的紅髮如同燃燒的烈焰,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身上的紅色鎧甲散發著逼人的氣勢,每一片甲冑都彷彿經歷過無數的戰鬥,銘刻著歲月的痕跡。他邁著沉重而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讓周身的空氣微微波動,與孫志堅三人簡單打了招呼後,便走到一旁,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峰般安靜地打坐起來。

接著出現的是滿頭白髮的道士打扮的老年人西山道人,元嬰後期初始段修為,武當正宗修士。他的面容和藹可親,臉上始終帶著如春風般溫暖的微笑。那雙深邃的眼睛裡,透露出無盡的智慧和閱歷,彷彿能洞悉世間的一切秘密。他到來後與孫志堅等人熱情地打完招呼後,便開始與三人閒聊起來,他不經意地看向呂丹丹、林詩恩等六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詢問。

最後抵達的是一個身穿黃衫的中年婦人樓蘭花,元嬰中期巔峰修為,散修修士。她頭髮花白,卻梳理得一絲不苟。嚴肅的臉色彷彿在訴說著她經歷過的種種艱辛與磨難,普通的長相卻因那堅定的眼神而顯得與眾不同。她的步伐沉穩有力,與在場的元嬰修士打完招呼後,就與嶽仙子站在一起輕聲交談。

呂丹丹、林詩恩等六人,見到這些元嬰修士,趕忙躬身見禮,態度極為恭敬,大氣都不敢出,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緊張。

又過了幾日,依舊不見其他元嬰修士前來。孫志堅望著遠處的天空,眉頭微微皺起,開口說道:“諸位道友,我們約定的時間已到,還有四位道友沒有來。不知道各位是否知道他們的訊息。”

滿天緩緩站起身,他的聲音低沉而厚重,彷彿來自遠古的鐘鳴:“國海道友已經身亡,不用等他了。”西山道人神色略顯凝重,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鄭當前道友也已隕落,他不知什麼原因,竟然得罪了一位化神期前輩,百餘年前被滅掉了元嬰。”樓蘭花語氣平靜地說:“其他二人,據我所知,別樣紅這老婦在和別人生死鬥時,技不如人,被就地斬殺,元嬰都沒逃出來;老叫花子則是三十年前在和別人一起探索其它秘境時,被三個元嬰修士偷襲至死。”

孫志堅長嘆一聲,感慨道:“短短兩百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