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他這牌子。

就這樣掛在腰間,都快成了一個裝飾品了。

要不是這外國女人提起,他都快忘記這茬了。

“怎麼?你認識這牌子?”

女人果斷點了點頭,“錯了,牌子,送我回去。”

高長壽聽得是一臉懵逼,錯了,什麼錯了?

難道她是說這個牌子是假的?高長壽旋即又問,“你是說這個牌子,和你見過的不一樣?”

女人的腦袋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似,表情也十分焦躁。

四處看了幾眼,她突然眼前一亮,三兩步衝到身側,將先前被高長壽撞倒的那個姨太拉過來,送到高長壽身邊,隨即指著她,道:“送,錯了,我,她。”

高長壽聞言,沉思了片刻。

但憑藉他活絡的思維,心中生出了一個猜想。

“你的意思是說,本來有兩個女人,一個是你,還有一個是另一個人,但送的時候,送錯了,把你送到了這裡,對嗎?”

女人撇了撇眉,頓了一下,但很快又重重點頭,“對,錯了,錯了。”

高長壽看著手中的木牌,陷入了沉思。

難道,鍾訊這傢伙,還搞人口買賣這般生意?

好傢伙,果然,皇商都不是啥正經商人。

“姑娘,是帶著這個牌子的人,把你送到這裡的嗎?”高長壽試探性地再問道。

女人再次點頭,“牌子,老頭,起風了,海,飄走了。”

高長壽逐漸能夠聽懂這個女人的話,她的意思是說,送她來的人,在海上遭遇了大風,船毀了,人都失聯了。

“你的家鄉在哪裡?”

“烏羅宮住,家在,烏羅。”女人答得非常快。

“烏羅宮?”高長壽凝著眉,想了一下,根本沒聽過這個地方。

但女人卻搖頭,糾正道:“烏羅。”

高長壽看向遠處的周鴻儒,“周老,烏羅,你聽過嗎?”

“烏羅……”周鴻儒捋了捋鬍鬚,陷入沉思,片刻後答道:“據我所知,有一個烏羅國。”

高長壽聞言一喜,“在哪裡?”

“在哪裡?這個,請恕老夫見識短淺,也不知這烏羅國在何方,應該是很遠很遠。”

周鴻儒有些慚愧地拱手回道。

高長壽擺了擺手,“無妨,既然很遠,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他便看向女人,“你知道路嗎?”

“海,船,一起回家。”異域女人興奮地答。

“……”高長壽有些無語,心想,我憑啥要和你一起回家?

不過,他也沒有說出來,而是採用一貫的誘騙法,“姑娘,這烏羅遠的很,我們現在沒有船,回不去,再等等吧!”

“船?”

女人斜了斜腦袋,猛然扭頭看向已經溜到門口的龔策,“船,銀子,他有,很多。”

龔策在門旁,雙腿一顫,親孃誒,我真是太倒黴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