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小心。”

這是厲伯符的提醒?高長壽突然心中一凜。

明天是他前往南郡巴陵赴任的日子,難道說,有人要害自己?

高長壽目光森然,看來,暗處有人要動手了。

沒做過多思考,他便一隻手擦過桌面,對著屋後嘆息道:“你個花小妮,真浪費,灑了這麼大一攤酒呢!”

花小詠聞言,半響才怯懦地從門內探出腦袋,四處張望。

“別看了,早走了,趕緊拿抹布把桌子擦乾淨去!”高長壽吩咐道。

“呼!”花小詠這才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

“你怕什麼?”高長壽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花小詠拍了拍不太飽滿的胸脯,“我當然是怕厲伯符呀!”

“哎呀,伯符兄氣量大,不會記你其的。”高長壽笑了笑,“再說,他還是你姐的追求者呢!哈哈哈。”

“你哪裡看出他氣量大了?”花小詠嘟了嘟嘴,“你那是沒見過,他可兇了,挖女人眼珠不帶手軟一下的。”

“這才是重點,我二姐是不可能看上他的,剛剛我那樣說,他肯定記仇了。”

高長壽有些詫異,他畢竟對厲伯符殘忍的一面,瞭解得不多。

再者說,厲伯符身為都安司的司首,有刑偵之權,平常審訊些犯人,用些特殊手段,再正常不過了。

“你明天帶我一起走吧!”

沉默了片刻,花小詠又突然抬頭,雙目閃著興奮之色道。

“你想毛線呢,哥哥我是去巴陵縣吃苦,帶你幹嘛?”

“帶我一個嘛!”

“那你叫我一聲好哥哥!”

“……好,哥哥,帶我一個嘛!”

“不帶。”

花小詠立刻狠狠揪了高長壽腰間軟肉一下,“哼!你個壞人,我再也不信你了。”

高長壽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語重心長道:“你才十六七歲,放我家鄉,還是未成年,去南方蠻荒之地吃那苦幹嘛!”

“你放屁,大夏的女子十四就可成婚,你家鄉難道不屬大夏管?”花小詠立刻反駁道。

“……算是吧!反正除非你家人同意,否則我是不會帶你走的。”高長壽抱著胳膊回道。

花小詠頓時洩了氣,要讓她姐答應這件事,比殺了她都困難。

但剛剛低頭,她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你跟我一起回家,我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