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騰苦笑,旋即將曇公的故事又一一講出。

聽完,饒是張鏡湖與剩下的幾位老者,都暗自咋舌。

因為,這長生之說,連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

“所以,這虞歆當真還活在世上?”雲中子再次確認。

封騰先是點了點頭,旋即又搖頭,“這一點,我不確定。”

“但在十年前,我離開太行宮時,虞歆仍然在後山密室之中,太行宮知曉此事的也少之又少!”

雲中子悄然退到張鏡湖身旁,低聲道:“殿主,咱要不溜吧?可別攤上事兒了!”

“你在說什麼?”張鏡湖白了這小老頭一眼,沒好氣地道。

雲中子此刻不僅少了對張鏡湖的懼怕,還慌忙招手將其餘幾個老頭叫了過來。

幾人嘀咕半響,都開始過來低聲勸說張鏡湖,“殿主,雲中子說得對啊,這小子咱又不熟,沒必要為他惹上麻煩!”

張鏡湖對此眯了眯眼,心中開始思索。

因為這六人此時的表現,讓他十分詫異。

論身份,他們之中任何一個的來歷都不簡單。

論實力,六人不僅各有所長,還都是開宗境大圓滿。

為何,卻對這樣一個名字,如此畏懼?

張鏡湖雖然實力遠超這幾人,但年齡實則相差很多。

別看他華髮已生,但實際上才四十餘歲,而這六人的年歲,可都大他一倍有餘。

因此,他主動走出寺門,來到一處隱秘處,才正色道:“你們幾個,到底怎麼回事?”

雲中子與武陵春幾人對視一眼,爭先恐後地開口,“殿主,您可能不知道,那個叫曇公的傢伙,厲害地很呀!”

“是啊,曇公這個名頭,放在一個甲子前,那可是禁忌。”

“哦?你們指的是武力還是?”張鏡湖皺眉問。

“那自然是啊,這個曇公,無敵!”

張鏡湖面露不屑,心道是啥背景,遠來只是一個強大點的江湖高手。

那便不足為懼了。

“比起本座來,如何?”

武陵春心直口快,張口便道:“十個你也不夠他打呀!”

“臥槽,老五,你……牛逼!”雲中子聞言,渾身一麻,瞪大了眼睛。

武陵春被他一聲叫,也醒悟過來,暗道不好,眼角餘光忙不迭地往過瞥。

讓他詫異地是,張鏡湖並未有任何發怒的跡象。

就在他們都屏住呼吸之時,對方突然開口了。

“當真如此?你們幾個也是這樣認為嗎?”

語氣平靜。

聞言,幾人額間都是冷汗直冒,旋即將最會拍馬屁的雲中子往前推了推。

雲中子暗罵一聲,只能硬著頭皮上,“呃,這個,殿主,這曇公當年是名聲在外,實力自然不容小覷。”

“更何況,如今有過了一甲子,就是是頭豬,恐怕也快修成妖精了,能不厲害嘛?”

說到這,他先是瞄了一眼張鏡湖的表情,乾咳一聲,接著說:“至於與殿主您相比較,我覺得吧!各有千秋。

您吶,是英俊瀟灑,他累,是功力深厚,不能這樣對比,呵呵!”

“呵!”張鏡湖冷笑一聲,回過頭,“說了半天,你們幾個還是覺得我沒他厲害唄?”

“來吧!好久沒給你們鬆鬆筋骨了,就今天吧!”

“啊?”

幾人大叫一聲,紛紛後退。

“雲中子,你先來吧?”

“別,別,殿主,您可是大宗師啊,讓武陵春陪您練練吧!他長的小,躲掉您招式的機率大些!”雲中子聽到張鏡湖點名,直接嚇得臉色蒼白。

而武陵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