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吐掉鞭子後,貝君志眯了眯眼,“小子,我勸你善良!”
“大膽貝君志,竟然忤逆本世子,是要找死嗎?”倨傲少年面色陰沉道。
“可去你媽的!”
貝君志一腳踢在魚頭上,血沫橫飛,濺了對方一臉。
不待倨傲少年發怒,先罵道:“你算哪門子世子?”
“且不說你爹那個撫南王就是個擺設,更別說連一個世襲罔替都沒混到,你就是個爛慫水貨,還妖豔起來了?”
“實話告訴你,別說你們父子是個破落王爵,算不得正宗,就算是,我貝君志也要捅你一千個窟窿。”
“狗皇帝同宗同源的下賤貨,少給你貝爺擺譜!”
他一番國粹,罵了對方一個狗血淋頭。
倨傲少年喘著大氣,半響說不出來。
兩護衛見狀,連忙出面打圓場,“誤會,都是誤會,世子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少帥年少輕狂,小人在此給您賠罪,賠罪,呵呵!”
“賠罪?”
深呼一口氣後,倨傲少年終於緩過勁來,“你們算什麼東西,配跟我蕭天賜說話嗎?”
“狗都不如的東西,也就只能跟這臭魚爛蝦一般人為伍!”
“罵誰呢?比崽子,你信不信貝爺馬上撕爛你的嘴?”貝君志頓時跳起來,拳頭咯咯作響。
蕭天賜頓時啞聲,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打心底,他瞧不起眼前這個沒有教養的破落戶。
但在別人的地盤,他仍然不敢賭。
而且,他更不想在此關鍵時刻,壞了父王的大計。
他深深地看了貝君志一眼,拂袖離去。
心中則暗暗記下今日之恥,幻想等到將來,他執掌天下那一天,一定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定要讓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望著蕭天賜離去的背影,兩護衛嘆了一口氣,“得,少帥,您這把人是得罪死了。”
“切!無所吊謂哦。”
“要是這對父子連這點氣量都沒有,還造個毛的反,回家種地去吧!”少年撇了撇嘴,繼續切著自己的魚片。
兩護衛對視一眼,苦笑一聲,不做評價。
沒過多久,一個鐵青鎧甲的小將快步走來,與兩護衛耳語片刻。
護衛皺眉,上前道:“少帥,在這蕭世子的船艙有些發現。”
“哦,有何發現?”貝君志不甚在意。
因為背上了叛軍的名頭,他出島次數很少,平日裡也就是在這幾個無名礁島上溜達。
故而也不是很關心外界的事,這蕭世子是個沒落貴族,但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人也長得醜,讓其根本生不出對他的瞭解之心。
彷彿早就知曉自家這位爺的心性,兩護衛對視一眼,便搖頭:“那就不去管了,免得徒增是非。”
“是非?”
一聽這個詞,貝君志反到起了性子。
“這麼說來,小爺我還非管不可,說說吧!什麼情況?”
護衛哭笑不得,“爺,是三個女人,咱們的人在其中一人身上發現了這個東西。”
說罷,遞過去一塊銅牌。
貝君志將手在身上抹了抹,微微撇開長髮,接過來。
此時已是黃昏,光線並不強烈,使得他眯著眼睛,方才看去銅牌上有些磨損的字跡。
“花?”
“這個花字牌是個什麼名堂?”
將牌子在手中翻轉幾圈,並未發現異常,少年有些不耐煩地質問兩人。
“嘿,少帥,這花字牌是京城那個花家的標誌!”
此話一出,貝君志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