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喬,高長壽才剛轉頭,就只看到了她遠去的背影,還有一聲冷冷的“負心漢!”

“呃……”高長壽抓狂了。

古話說得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主人,好訊息,好訊息啊!”

就在高長壽鬱悶地坐在床頭,唉聲嘆氣之時,夜梟一臉興奮地衝了進來。

“好個屁!”

高長壽不以為然,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看到夜梟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夜梟一閃而過,抱住枕頭,忙道:“主人,真是好訊息,那個吳學天要動蛇堂了!”

“哦?”高長壽連忙站起身來,不解道:“怎麼這麼快?”

“誰知道他抽什麼風,直接率領一千兵馬,抓寧峨眉去了!”

夜梟攤了攤手,頗為無奈。

“對了,主人,那我們安排的刺殺還進行不?”

“刺毛啊刺,我們刺殺他就是給寧峨眉扣黑鍋的,現在鍋都背上了,還刺殺個錘錘!”

高長壽咂了咂嘴,坐回床頭。

這要是吳學天一發狠,直接滅了蛇堂,那自己還怎麼撈錢?

不行,得想個辦法。

“有了!”高長壽靈光一閃,突然生出一個妙計。

“夜梟,咱們鎧甲打好了嗎?”

“打是打好了,只不過……”

“只不過咋了?”

“我們穿這套鎧甲出去,是不是太招搖了啊?”

高長壽咧嘴一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叫特色鮮明,你懂啥!都給我穿上,面具戴好。”

高長壽白了夜梟一眼,隨即又撇了撇嘴,“你不想穿算了,以後求我都不給你。”

“不不不,我穿,我穿!”夜梟忙陪著笑,慌忙退了下去。

……

沙溝鎮,蛇堂的氣氛很凝重。

作為堂中唯一的男人,何四的存在顯得十分突兀。

但他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凡是出頭鳥,下場必定悽慘,這是他臥底在桃花幫多年的經驗之談。

可是,寧峨眉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目光直接鎖定他。

“何四!”

“啊?”何四一驚,十分不情願地站起身,硬著頭皮問道:“堂主有何吩咐?”

寧娥媚淡淡瞥了一眼,語氣不悅道:“如今大敵當前,滿堂皆為女兒身,身為男人,你是不是應該擋在我等身前?”

“呃……”

“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何四定當為堂主馬首是瞻,以報您的大恩!”

何四百般無奈,只能咬著牙,這般違心說道。

寧娥媚聞言,眉頭這才舒展了些。

“好!很好!”

“你帶領蛇堂三百弟子,至沙溝橋前,阻擊州衛大軍!”

“啊?”何四的臉又變了變,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堂主,那可是州衛軍啊!咱們真要動手?”

“與朝廷正面開展,我們勝算……微乎其微啊!”

何四此刻多麼希望,寧娥媚這句話只是氣話。

人家州衛軍可是有一千人,自己帶三百個女人,跑過去搞色誘嗎?還阻擊!

“何四,那吳學天可是放下狠話,誓要擒我,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

說罷,寧峨眉一揮袖袍,大步向外走去,“當我寧峨眉是個女人,就好欺負嗎?”

“我創蛇堂,雄據沙溝鎮十餘載,豈可任人拿捏?”

“聽我號令!”

“誅殺吳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