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海中。
既然硬拼不划算,那就玩陰的。
他立即對著夜梟道:“快,你暗中將蛇堂的存在透露給瀝州長史吳學天!”
“啊?”夜梟一愣,忍不住問道:“透露給他又何深意?”
“你傻啊?”柳若喬接過話茬,耐心解釋道:“這傢伙不安好心,準備玩一招隔山打牛呢!”
“吳學天差點被蛇堂的人殺死,肯定恨死了這個幫派!”
“再加上他本就負責督察官鹽被劫一案,不管是蛇堂,還是那什麼鳳鳴山莊,官軍才是主力!”
夜梟聞言大喜,“原來如此,真是妙計!”
“我這就去辦!”
翌日清晨,吳學天正走向州衙,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他沒有理會,剛一抬腳,就發現地上突然多了一個紙條。
他連忙將其撿起,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進了衙門。
剛一進房間,他便開啟紙條,打眼一看,是一個地址。
“這是什麼地方?”喃喃自語片刻過後,吳學天眉頭擰起,衝門外叫道:“蔣霸!”
沒一會兒,一個身著甲冑的大漢推門而入,“大人,有何吩咐?”
“你帶幾個手腳麻利的人,去這個地方,一探……究竟!”
蔣霸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恭敬道:“卑職遵命!”
蔣霸離開後,吳學天坐在桌案前,沉思了很久。
沒人知道,他來瀝州做長史,冒了多大風險。
吳家世襲子爵,同樣是上京之中的世家之一。
但自古爵位只傳嫡長,他身為庶出,即使文才武略都要強於自己大哥,但仍然遭受無限打壓。
為了保護自己的母親,他只能不斷向上爬,哪裡有難題,他就請命去哪裡。
只希望將來有一天,他能成為朝中重臣,讓自己生母母憑子貴,在吳家有一席之地。
但此次調查官鹽被劫一案,他才剛剛獲得一點線索,就差點被害。
這其中兇險,不言而喻。
“唉,要是柳兄弟在就好了!”
不知為何,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萍水相逢的“柳橋”。
搖了搖頭,他思緒重新回到案件之上。
“從我來到瀝州開始,就一直被牽著鼻子走。”
“彷彿……我的行動,先一步被人知曉一般。”
在他自言自語之時,瀝州刺史府,迎來了四個頭戴斗笠的陌生人。
奇怪的是,無需通報,他們便可直達內院。
四人同坐在一處幽靜的場所,靜靜等待著某人到來。
“娥媚啊,你可捅了大簍子!”
其中一個老者端起一杯茶,似笑非笑地道。
在他對面的那人摘掉斗笠,竟是一個女人。
如果高長壽在此,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就是蛇堂那個少婦堂主,寧娥媚。
她冷笑一聲,“呵,事情已經發生了,譏諷又有何意義?”
“哎哎,我說兩位,怎麼一來就吵啊,咱們先想辦法解決問題吧!”
一位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抬頭,忙勸阻道。
兩人還想繼續爭執,剛一抬頭,就突然停下了。
“大人您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