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接話,“誒呦,美女就是難追,在追你是吧?”
聲音中不免酸酸的,好像許知熠在炫耀一樣。
該解釋的她解釋過了,他們不信,她也沒辦法。
若說上大學之前的校園時期,她還曾經在意過,不想一個人顯得特立獨行。
可後來她想通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風景。
她的身邊,不是非要有人共行。
尤其是她的學校,學霸很多,許多人是不結伴的。
學霸們做事講求效率,不喜歡等來等去,一個人是最好的。
雖然,上大學後,霸凌這種事沒有再發生在許知熠身上。
室友們很友好,但她忙於打工,還是一個人的時候多。
她已經過了怕被孤立的年紀。
許知熠扭頭跟前臺說,“下次這個人再送,幫我拒收吧。”
回到工位上,孟悅可悄悄跟她說,“昨天那個人是不是糾纏你啊?”
許知熠點頭,孟悅可嗤了一聲,打抱不平道,“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跟那個蛤蟆成精了似的,還想追我們知熠。”
像有一股暖流,慢慢滋潤進她的心裡。
大多數人不問前因後果,只會認為是女生拜金,釣金龜婿,別說男生,就算是跟許知熠同為女性,看到這種事,也會嫉妒說許知熠壞話。
但只有孟悅可,毫不猶豫的相信許知熠。
臨下班的時候,許知熠接到了許開河的電話。
簡短的幾句話,無非是責怪許知熠對王啟態度冷淡,最後警告她,因為她害得許家得罪了穆恆,她要是不好好跟王啟相處,就不是他女兒。
出了寫字樓,王啟的車顯眼地停在那。
許知熠想偷偷溜走,王啟眼睛很尖,直接叫住她,“許知熠。”
許知熠只好停在原地,王啟走過來,說,“餓了吧?去吃飯。”
這種無恥程度,真是讓許知熠驚歎。
一邊給她送花,一邊跟許開河告狀,給她施壓,現在還若無其事的要跟她一起吃飯。
許知熠是跟同事一起下來的,王啟的話一出,一堆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她。
她下午剛強調王啟跟她沒關係,現在要是上他的車跟他吃飯,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可許開河警告的話猶在耳邊。
如果她今天再拒絕王啟,想來許開河大概是真要將她逐出許家了。
“走啊,愣著幹嘛。”王啟又說了一遍,同時去抓許知熠的手。
王啟不耐煩起來,冷笑一聲,威脅道,“不會吃個飯都要你爸親自督促吧?”
“你這人太無賴了吧?”孟悅可從後面走過來,她剛剛落下東西,回去取,出門就看見這一幕,“你是小孩啊,還找父母告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告訴你,少騷擾我們知熠。”
王啟家雖然比不上穆家,但在海城也是有頭有臉的。
尤其是這幾年,賺得盆滿缽滿,哪有人當著他的面罵他。
王啟頓時怒火中燒,擼著袖子上前一步,就要扯孟悅可,“要你多管閒事,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會揍你,就是打殘廢你,爺也賠得起。”
律所的人沒想到這人這麼蠻橫粗魯,幾個女同事默默往旁邊退了幾步。
看他開那車,和手上帶的表,就知道他所言非虛。
孟悅可同樣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如此藐視法律,無法無天。
就在孟悅可要被抓到的時候,許知熠擋在她身前,怒道,“夠了,你還真想打人不成?”
王啟慢慢放下手,兩隻肉肉的手拍灰似的,“我會不會打人,你還不知道嗎?”
許知熠又想起那天在人工湖差點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