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給她療傷?
程香君不禁淡淡一笑。
白狼一邊舔著她的手臂,一邊抬眸看著她,把她那純淨又舒心的笑容看在眼裡,印在腦海裡。
“好了,別給我舔了,我沒事。”
程香君笑了笑。
白狼鬆了嘴,縮回那舌頭,調整了一下姿勢,抬了抬腿,露出那藏在白毛下的東西。
程香君滿臉黑線:果然動物就是動物啊,狼人也不例外。
白狼抬頭看了她的臉色一眼。
程香君剛好和他的眼神對上,瞬間尷尬不已。
媽噠,是你自己給我看的,不是我故意看的好麼!
白狼垂下眼皮的,將腿放下來了,然後繼續舔著程香君手臂上的傷口。
程香君:“……”
所以他這是什麼意思呢?
該不會是告訴她,他那裡沒受傷吧?
程香君默默無言。
不過,他舔著那傷口真舒服。
好吧,看著他通體的白色毛髮,順溜溜的,很想rua一把。
“我,我想摸一下你,可以嗎?”
終於,抵不住擼毛髮的誘惑,程香君發出一聲請求。
焱聽懂了,縮回舌頭,然後再次將腿抬起來,露出自己隱秘的地方。
程香君扶額:“我不是想摸你那裡,我是想摸摸你的毛,毛,懂?你白色的毛!”
焱:“……”
他將腿放下,將頭伸到程香君的懷中。
“這才對了。”程香君兩手摸了摸他的頭,然後又捏捏他豎起的耳朵。
啊啊啊,確實很好手感!!
養這麼一隻大白狼也不錯!
天啊,要是把這大白狼帶回現實世界,當做寵物養著,每天rua幾下,也不錯!
越想越起勁,程香君忍不住抱住那狼頭,使勁地rua了一圈又一圈,也不怕rua禿,笑得合不攏嘴:“好可愛!你的毛很好摸!!”
焱低沉“嗷嗚”一聲,似乎是回應,然後蹭了蹭她,再次伸出舌頭,舔了舔她手背上的傷口。
程香君看著才停止了rua他的行為。
他尚且不管不顧他自己腿上的傷,給她舔傷口,那她怎麼能顧著rua他而不給他做治療呢?
程香君摸了摸他的頭:“好了,讓我看看你的腿,要把那箭頭拔出來才行。”
焱嗅了嗅她的氣味,乖巧地趴在地上,頭拱了拱,似乎在說,任由她處置。
程香君蹲下來,拿起他的右後腿,看到那埋進去的箭頭。
血是紅色的,也就是說沒有毒。
那就放心多了。
程香君說:“我要去幫你採一些止血的藥,才好幫你把箭頭拔出來。”
焱聽著,立即起身,三兩下就跳出山洞,快得連程香君想喊都喊不住。
不過,不一會兒,他重新回來了。
嘴巴里叼著幾株止血草,扔在程香君的面前。
“真棒,有了這些止血草,我可以幫你拔出箭頭了。”
程香君撿起那止血草,放在手心摘斷、揉捏,然後放在嘴裡咀嚼,然後吐出來。
不用吩咐,白狼已經重新躺在她的腳下。
程香君蹲下,一手拿著嚼碎的止血藥,一手握住那支箭頭:“我要拔出來哈!”
語氣溫柔,焱聽著心頭感覺甜滋滋的,低頭又嗅了嗅她的腳下。
程香君看他。
結果,他竟然嗅完她的腳就開始嗅她的屁股。
程香君滿臉黑線:“不可以嗅那裡!”
白狼趕緊將頭縮回,低頭重新貼在地上,那眼睛抬了抬,似乎在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