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看的時候,程香君已經撒開手,然後又在跳舞。
這讓宇文政懵了:怎麼回事?剛剛她指著肚子是什麼意思?如果是告訴他有了身孕,為什麼又繼續跳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宇文政整個人都抓狂起來,手中握著拳頭,眼神死盯著程香君,一張俊臉也因為糾結抓狂而變得有些猙獰。
他真想立即下皇輦,然後跑到程香君的面前問個究竟!
而不是坐在這裡備受煎熬!
天知道他多想擁有屬於他的子嗣!
天知道他這一個月來,即使讓不少和親公主和秀女進宮,他每每想去寵幸別人的時候,他的腦子裡總會想起程香君,終究還是會去月之殿寵幸程香君。
他知道想要子嗣,與其在一個人的身上每天花時間,不如夜馭幾女增加子嗣懷孕機率。
他完全可以命令太監每晚將四個妃嬪送到他的龍床來,他身強體壯,一夜四女根本不在話下。
但,他唯獨還是隻寵幸了香君一個人而已。
現在,她方才的那個動作,是否告訴他,真的懷上了?
想到這裡,宇文政再次抓狂又糾結。
不行,現在是大軍出發之際,他當然不可以下皇輦,然後奔向程香君。
那麼,就等出城之後!
打定主意的宇文政心頭好受了很多,盯著程香君,重新坐回到皇輦裡。
程香君用跳舞和奏樂鼓舞了不少將士,就連兩邊站著的老百姓們,原本氣氛死沉沉,但當看到程香君也可以如此歡送大軍之後,一個個也跳起大胤皇朝的舞蹈來。
甚至一些樂坊也紛紛拿出樂器,一同奏樂歡送宇文政和大軍。
鼓聲振奮人心,將士們看到百姓們對他們的鼓舞和信任,一個個滿腔熱血,恨不得立即衝到前線,然後將長矛刺進敵人的胸膛,然後凱旋!
一定要凱旋!
將士們熱血激昂,一個個昂首挺胸地走出皇城,奔赴前線。
送完大軍之後,程香君命令眾人收拾,然後返回月之殿。
現在的她,沒有了宇文政的庇護,待在後宮肯定會比之前更艱難更危險。
阿那斯著墨和綠衣綠珠一直護送著程香君回皇宮。
“公主,據探子報,公主的這一行為已經傳入後宮當中!”
阿那斯著墨坐在馬車前做馬車伕,一邊駕馬一邊說道,“公主的處境十分危險!”
“我知道。”程香君淡淡回答,她現在正在想辦法。
她已經儘量地避免和後宮的那些妃嬪宮鬥,一直都不惹是生非。
但千算萬算沒想到宇文政要出征,一下子沒了宇文政的庇護,即使有宇文政留下的護身令牌,恐怕也於事無補。
“公主跳舞的時候,指著肚子,莫非,已經懷上宇文政的孩子了?”阿那斯著墨再次問道。
程香君心頭一緊,自己的這一舉動其實是想讓宇文政多一份牽掛,然後早點凱旋迴來。
但是同時其他人也會注意,後宮那些妃嬪也會嫉妒,那麼,她想保護肚子裡的孩子就非常困難!
現在,保胎真的成為了難題。
綠珠和綠衣聽著十分驚愕,看著程香君:“公主,你真的懷上了皇上的孩子?”
“你們覺得呢?”程香君犀利的眼神掃向她們,“你們覺得我指著肚子,是為了什麼?是真的懷上了他的孩子告訴他嗎?”
這樣一質問,綠衣和綠珠兩個人都懵了一下,就連外面的阿那斯著墨也懵了。
難道,公主並沒有懷上,而是有別的深意?
阿那斯著墨難以置信:“公主殿下,您真的沒有懷上皇上的孩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