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玩的。

雖然宇文政喜歡程香君,也貪戀她帶來的感覺,但他到底是皇帝,腦子裡清醒得很,盯著程香君倒酒,眼睛眨都沒眨過。

等程香君端著兩杯酒來的時候,他盯著程香君:“你給朕事先準備了酒?”

“後宮都在傳戰事激烈,臣妾預感皇上要征戰,便一直都準備了薄酒,為的就是等皇上如果來,那臣妾給皇上好好飲酒餞別。”

“好一個飲酒餞別,呵呵!”宇文政笑了笑,一時間那笑容並不達底。

“不過,不是給皇上喝。”

程香君哪裡不知道這戰神皇帝的警惕性?

以前都弄死過好多刺客,所以,她雖然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但他的多疑性格,可不是說沒就沒的。

“不是給朕喝?”他抬眸。

“香妃敬酒!”程香君說了一句,高高舉起手中的酒杯,然後一揚脖子,將酒喝掉。

辛辣的味道入喉,差點燒了程香君半條命。

幸虧事先跟小草說好,確認生子系統是有自我保護措施的,她即使喝了烈酒也不會影響到肚子裡的寶寶,她才大膽地喝酒,藉以消除宇文政的疑心。

“香妃……”

程香君淡淡地笑了,想起李玉剛的《新貴妃醉酒》,便輕移蓮步,跳起舞來,稍微改動了一下歌詞,唱:

“那一天的大漠孤煙長河落日圓,那一天的月之殿旁留下太多愁。不要說誰是誰非感情錯與對。只想夢裡與你一起再醉一回……”

她打了個酒嗝,衝著宇文政淡淡一笑,然後又喝了第二杯。

宇文政眼神深邃,盯著她久久沒有回應。

她的舞、她的歌、她眼裡的情,全都映入了他的心中。

果然從西域月氏來的絕美公主,能歌善舞,令人心馳神往。

“要是我醉了,皇上可要溫柔些。”她羞赧一句。

宇文政:“……”

見她重新折回去倒酒,宇文政下了床鋪,跟上她,“香君!”

兩杯桃花釀入肚,程香君確實有些不行,但還是強撐著:“不要攔著,這是我給皇上的餞別。”

她說著就要推開他。

宇文政一把將她抱進懷裡,低聲哄:“好了好了,朕感受到了。”

“再喝,你便醉了,朕可不想和一具屍體做。”

程香君:“……”

宇文政趁機將她手中的酒杯奪下,捧著她的臉吻了吻。

不過不得不說,她喝了酒之後,小嘴巴更甜了。

得了其中趣味的宇文政黑眸一沉,抬手,將酒端起來,他嗅著聞了聞,確認美酒佳釀,便直接喝了一口。

“你……”不是不喝嗎?

殊不知,他扣著她的頭,竟然與她吻起來,還將嘴裡的那點佳釀推入她的喉中。

程香君瞬間更是昏昏沉沉。

宇文政借勢將她抱起,放到床榻上。

羅裳輕解,輕紗暖帳,氣氛驟然濃烈。

突然,宇文政摸到了一個硬的東西,他一扒拉,一看,竟然是一支藥瓶子!

宇文政黑眸大睜,瞬間溫情熾熱全無。

他見程香君尚在情迷中,一把撈起,壓低了嗓音,問:“跟朕說說,這是什麼?!”

程香君輕輕搖頭,眼神迷離,感覺到熱:“唔,皇上……”

“香君!”他一收力,掐得程香君的腰間吃痛。

美麗的眸子總算清明瞭。

她看著宇文政拿著她藏起的慢性毒藥,瞬間心頭一驚,後背冷汗都冒出來了——草,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