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就喝了下去,說了聲沒事便又躺倒準備接著睡。
剛一躺倒龐某便又開始做夢,還是剛剛的場景,彷彿是上帝按了到訪按鈕一樣,一切的一切都與剛才的夢境一模一樣。
唯一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龐某能動了,不等焦屍衝過來,只是聽到了笑聲龐某便開始玩命的奔跑。
但他的速度哪能跑的過焦屍,沒跑一會眼瞅著就要被追上了,情急之下龐某拐進了一旁的一棟寫字樓。
寫字樓裡沒有一盞燈是亮著的,電梯也沒有執行,雖說沒有燈光,但龐某仍能看清身前大約兩三米的距離,也很昏暗像是月光。
電梯坐不了於是龐某開始爬樓梯,後面的焦屍貌似只有在平地上速度極快,爬起樓梯來倒像是個六七十歲的老年人,不一會就被龐某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即便如此,出於恐懼龐某也不敢停下來,不停的向上爬,樓梯好像是無限迴圈的一樣,一直通向上面,也沒有通向的樓層,貌似是孤立出來的。
向上跑了能有七八百階,龐某終於跑不動了,兩隻腳好似是灌了鉛,扶著一旁的樓梯開始呼哧帶喘。
稍一鬆懈便又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尖利的笑聲,龐某連頭都沒敢回,就想繼續往上跑趕緊擺脫這個恐怖的東西。
然而還沒邁開腿,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子被什麼東西給箍住了,與此同時就感到被箍住的地方傳來了火辣辣的感覺。
低頭一看就見那具焦屍就在自己的左側,一隻手此刻正抓住自己的手腕,焦屍與自己接觸的地方已經冒出了絲絲的白煙,觸感已經從火辣變成了難以忍受的灼燒。
經歷如此劇痛,龐某慘叫一聲又從床上醒了過來,醒來之後手腕處的灼燒感仍沒有消失。
低頭一看手腕,就見夢中被焦屍攥住的地方現在已經起了一大片水泡,很明顯就是被什麼東西給燙出來的,抬頭一看時間一點三十分,距離上次夢境剛好過去了一個小時。
“怎麼了老公?”
妻子又被驚醒了,用關切的眼神看向了龐某。
“沒...沒什麼!”
因為怕妻子擔心,龐某並沒有說實話,下意識地拉了拉睡衣把手腕處的水泡給遮住了。
妻子拍了拍龐某的後背,說夢裡的東西都是假的,勸他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龐某苦笑著點了點頭,他也想夢裡的事情是假的,但是手腕子上的水泡又該如何解釋呢?帶狀皰疹?
經歷過這兩個夢境,龐某不敢在睡覺了,睜著眼睛看著賓館的天花板,手裡死死握著那張從泰國帶回來的符。
然而睡意就像是每年八月十五的錢塘江大潮般席捲而來,單憑著龐某的意志力是完全無法阻擋的。
沒出三分鐘,龐某便又睡了過去,與上兩次一樣,剛入睡便又回到了那個夢境之中。
樓梯上,焦屍再一次抓住了龐某的手脖子,依舊是撕心裂肺的疼,但龐某並沒有醒過來。
忍著劇痛龐某一把推在了焦屍的胸口上,焦屍手上的勁道大的可怕,但是腳下卻不是那麼穩當。
被龐某這麼一推,焦屍就是一個趔趄,一人一屍抱在一起就滾下了樓梯。
好在樓梯並不是一直向上的,每過個二十來階就有一個小平臺,二人就摔在了小平臺上。
龐某驚奇的發現焦屍抓著自己的手已經鬆開了,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焦屍,龐某繼續往樓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