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老爺子大手一揮,決定回宜城發展後,齊也一直忙著把海市的工作重心轉移到到宜城來。

天天忙的腳不沾地的連軸轉,不過好在提前完成了轉移工作,也不枉自已每天像個陀螺似的。

剛從公司回到家想要休息一會兒,沈逸川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阿也,趕緊來半島兄弟們等著給你慶祝‘喬遷之喜’。”

剛從高強度的工作中抽離出來,渾身的疲憊感還未消退,齊也開口就要拒絕轉念又一想,最近忙的緊大半個月沒和兄弟們聚了。

隨後了說了聲“好”拿著還未放下的鑰匙出去了。

半島,包廂內。

沈逸川結束通話電話,散漫地靠在沙發上,拿起面前的酒杯小酌一口樂不思蜀。

“阿也怎麼說,來不來?”坐在旁邊的陳最踹了他一腳。

沈逸川毫不在意的拂了拂陳最踹的褲腳笑道:“來,馬上到。”

聽到想聽的訊息,陳最繼續處理手機上的郵件,偶爾端起面前的水杯喝幾口水。

“你怎麼不喝酒啊。”

“一會兒開車回老宅,我家太后下了懿旨,保命要緊。”陳最無奈道。

“行吧。”沈逸川知道陳家太后是個說一不二的主,也沒再勉強。

角落裡一陣金屬聲響起,蹭的一聲燃起一道猩紅的火光,幾秒過後又暗淡下去,沈逸川看不下去了“津白,別抽了,怎麼回事,來了也不說話,這一會兒抽半盒了。”

“別管他,肯定又是他那便宜妹妹惹到他了。”陳最一副早已看透的表情。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能翻出什麼浪來,值得你煩成這樣,實在不行哪天你帶出來,小爺保證給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滾。”周津白煩躁的罵了一句。

“嘿,你小子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幫你還罵我。”

周津白掀開眼皮斜睨他一眼,不想跟傻子白費口舌。

不一會兒,包廂的門被推開。

聽到響聲,三人目光齊聚門口,沈逸川率先開口“阿也,你終於來了,我等的花都謝了。”

“還沒開始用就洩了。”周津白熄了煙意有所指的在他襠部掃了一眼嗤笑“有病別諱醫,兄弟醫院不少這方面的專家,保證藥到病除還你昔日驍勇。”

“滾蛋,小爺我‘湧垂不休’你還是自已留著用吧。”

他們四人從小一起光著屁股長大,沒少在一起幹壞事,都知道彼此到底是個什麼德行,別看在外人面前一個個人模人樣的,私下裡都是放蕩不羈的主。

齊也走到陳最身邊坐下漫不經心地調侃道“津白說的對,有病別諱醫,免得糧草不足槍到用時方恨少。”

“滾滾滾滾滾,沒完了還。”看著兄弟三人戲謔的眼神,沈逸川反送給他們一人一個大白眼。

“歡迎回來。”陳最舉杯。

齊也拿起面前的酒杯跟陳最碰了下,一飲而盡。

“在海市發展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回來了?”周津白不解。

“不知道,大概老爺子上年紀了想葉落歸根吧。”齊也背靠沙發,微抬下巴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眼假寐。

“回來更好,省的兄弟們想見你的時候還得坐飛機,這傢伙每月按時一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包二奶呢。”沈逸川自嘲起來連自已都不放過。

聞言陳最和周津白雙管齊下一人一腳“去你的。”沈逸川被踢疼了哎呦一聲。

齊也秉承著不讓任何一句話掉在地上的原則“開個價吧,說不定我願意呢。”

熱鬧的氣氛在包廂內迅速瀰漫,幾個人又喝了幾杯,混不吝的開著對方的玩笑。

這時陳最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走出去接了個電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