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塊石頭而已。

他答應下來,道:“可以的,不過還需等我家老祖下定處置方可。”

“那便多謝姜家主了。”

“無須客氣。”

姜荀閉上了眼睛,一聲長嘆。

或許諸多客人不覺得祖堂上方那兩塊牌位的名字有什麼,可卻是姜家禁忌中的禁忌。

一般情況下,只有掌管姜家主脈的家主才可知道。

除此之外,哪怕是姜浩然、姜初姚等嫡系子弟也無權過問。

可想而知,那小子到底惹出多大的禍事,老祖又將是何等的憤怒。

祖堂內,劉奕瑾仍舊跪在地上,焦急萬分。

有時候,姜州確實有些胡鬧,無所顧忌,這些,她此時也理解了。

畢竟是那醫聖的徒弟,囂張一些倒也無妨,沒看到連沈神醫都要稱之為師兄?

可她萬萬沒想到,姜州竟然敢在姜家祖堂鬧事,這不是拿小命胡鬧嗎?

不用想,任何一個家族的祖堂,都是相當嚴肅、隆重之地。

哪怕是自家人都不可放肆,更何況姜州一個外人啊。

“希望沒事吧。”

她抬起頭望著前方的諸多牌位,扣下一頭,一臉虔誠:“望姜家各位老祖大人大量,千萬不要生氣,保佑姜州平安無事。”

祖堂後堂,姜家現今老祖姜震,伏跪在地,一頭扣下,久久不起。

此時,他渾身顫抖,激動的不能自已,老淚縱橫,打溼了地面。

姜州面色有些難看,他一腳踹在姜震身上,不耐煩道:“滾一邊哭去。”

“好嘞,老祖宗。”

姜震,一個滿臉褶皺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老頭子,就那麼在地上滾了兩圈,直到撞牆方才停下。

他重新跪下,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祖宗,在這裡可以嗎?”

姜州瞥了姜震一眼,有些心煩。

他拿出一根菸,正要點燃,卻是隨手丟在地上。

安靜了大概四五分鐘,他緩和了幾分,再次望向姜震。

姜震仍舊跪著扣頭,一動不動。

“說說吧。”姜州平靜下來。

姜震這才抬起頭,聲淚俱下:“老祖宗啊,您不知道,您不在的二十年中,姜家步步為營,小心謹慎,從不與人爭鬥,家族子弟……”

“行了,不是讓你說這些。”

姜州擺了擺手,道:“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希望你能說清楚,要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們這群不孝的玩意徹底消失。”

姜震如臨大敵,顫抖不已。

對於這位老祖宗,屬於姜家絕對的機密。

唯有姜家主脈最長者方可知道,也只有在最長者將死之時,才可將此秘密告知下一代。

這個秘密就是……姜家第一代老祖宗,還活著!

不但活著,而且還活了幾千年。

姜家之前的長輩有猜測說老祖宗每隔千年,會將一身通天徹地的修為化為一顆本命珠,繼而沉睡二十年,醒來,宛如新生。

而伴隨新生的,身體也會如普通人一樣,毫無實力,需要從頭開始修煉。

沉默片刻後,姜震才哽咽著開口,道:“老祖宗,二十年前那件事,不是我們主脈做的,是其他支脈,他們無意間知道了您將沉睡,趁您實力虛弱,搶奪您的本命珠,跟我們主脈無關啊。”

姜州微微皺眉,沉聲問道:“你們真沒有參與?”

“沒有,絕對沒有。”

姜震抬起手,雙指併攏朝天,道:“老祖宗,我拿姜家列祖列宗發誓……”

說著,他愣了一下,忙改口道:“老祖宗,我拿自己的性命發誓,姜家主脈沒有任何人參與過圍攻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