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真正的大佬,方才也下跪拜祭了啊。

這沈神醫竟然因為一時的意氣之爭,為師兄出頭,竟然沒有下跪,只是鞠躬而已。

難道就不怕得罪姜家嗎?

又過了一會,青州武師堂的武青帶著武桔紅和狄流走了過來。

劉奕瑾一臉期待的看向了武青。

似是察覺到劉奕瑾的異樣,姜浩然瞥了武青一眼。

武青暗自一顫,假裝沒看見似的,越過了姜州和劉奕瑾,下跪拜祭後,便悄然退到一旁。

姜浩然冷冷一笑,小聲道:“你們兩個,跟青州武師堂和青州中醫堂或多或少都有點關係吧?但我告訴你們,休想指望那點破關係就能免災!”

姜州不語,面色仍舊平淡。

劉奕瑾也閉嘴了。

原本,她還指望師傅能跟姜家說上話沒,誰能想到,青州武師堂的堂主師傅竟然選擇了忽視她這個徒弟。

一時間,她愁雲慘淡。

下跪倒是無妨,可關鍵是要能免除姜家的仇恨啊。

若是下跪後,姜家仍舊仇視劉家,那麼,哪怕劉家絕處逢生,也絕對躲不過姜家的怒火。

大概兩個小時後,所有客人都拜祭完畢,姜荀再次出現在門口去。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姜浩然對姜荀點了點頭,帶著姜州二人進入姜家祖堂。

外面,許多人羨慕不已。

原來,這兩個人竟然真的是來姜家祖堂下跪的。

若是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應該開出更高的價格。

畢竟,除了姜家嫡系,外人根本沒有資格進去姜家祖堂啊。

祖堂下,大概有十多個用來下跪的墊子。

姜浩然冷笑一聲,道:“好了,你們兩個跪下吧,跪到明天早上八點,即可自動離去。”

劉奕瑾二話不說,跪在如蒲團似的墊子之上。

只是很快,她便扭頭,看著仍舊站立著的姜州,不斷使眼色。

姜州一臉平靜,望著姜家祖堂前方的牌位,呼吸深沉。

姜家傳家數百年,祖堂中的牌位足有數百個。

而在牌位的最上方,有著兩個牌位白布遮蓋著。

一上一下,應該是姜家初代和二代祖宗的牌位。

姜州笑了笑,問道:“姜浩然,別人家的祖堂都乾淨利落,為何你家祖堂卻把一代、二代祖宗的牌位遮掩起來?難道是害怕丟臉嗎?”

“你閉嘴!”

姜浩然大怒,道:“抓緊跪下,信不信我一句話之下,就讓劉家破產。”

劉奕瑾也是大為焦急,忙拉著姜州的手臂,小聲道:“別好奇了,快跪下,姜家,咱們誰都惹不起啊。”

姜州搖了搖頭,道:“既然姜家嫌棄自己的祖宗,覺得丟臉,那我就幫他們揭開傷疤。”

開口之間,姜州一掌推下,頓時祖堂內一陣巽風吹過,直接將上方倒數第二塊牌位是上的白布吹開。

牌位上頓時有兩個字顯現出來,名為姜林,是為姜家二代老祖。

姜浩然大急,雙手直接扣住了姜州的肩膀。

他頓時大怒,惡狠狠道:“小子,你腦子有病嗎?竟然敢在我姜家祖堂鬧事?還妄想知道我姜家一代、二代祖宗的姓名?找死嗎?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姜州一手指了指,笑道:“別急啊,你來看?”

姜浩然驚恐交加,順著姜州的手臂看去,只覺得頭皮發麻。

在那股巽風吹拂之下,最上方那塊牌位便被那股巽風吹開了大半,露出一個字。

而這時,在姜家家主姜荀的帶領下,鞠躬起身的眾人也恰好也看到了姜家出師老祖名字中的最後最後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