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詞豔曲?如今連臨江仙都算是淫詞豔曲了麼?”

楚長林捏著馬韁,思索片刻後,默然點了點頭。

“回老爺,算是的,奴才曾在青樓裡聽過這個曲兒”

我更荒唐了。

“你一個太監去窯子裡幹什麼?”

長林一愣:“那日相爺在青樓裡宴請幾位戶部的官員,奴才就去盯......”

話沒說完,聲兒卻越來越小,崇然面無表情,好似這事兒與他無關。

我伸手關上了馬車門,直勾勾的盯著他。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崇然一笑,捧花托腮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