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弘文也是被女人深深傷害過的人。

孫弘文繼續說道:“我現在已經過了輕狂、浮躁的年齡了,所以我想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些問題了。我對溫曉娜是全身心的付出,最後還是無果而終。我不想像大多數人那樣,先在一起,能處就處,不能處就分開。把人家睡了,提起褲子就走人,那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杜佳怡笑著說道:“你倒是挺認真的。”

“我認為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很嚴肅的事情,可現在很多人根本就不把它當回事,太隨便了。”

“你就是我需要的那種男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可為什麼不是我的,偏偏是別人的。”

孫弘文說道:“杜總我有一個想法,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我保證不會生氣,你說吧。”

“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你受過很深傷害,已經留下心理陰影了。”

杜佳怡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只是我不想承認罷了。好,我接受你的建議。”

“好吧,我就回去了。”

“等一等。”杜佳怡坐起來認真說道:“你到我的公司來,我給你安排一個副總的職位,你放心,我只是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因為我最恨別人強迫我做這做那的,所以我從不強迫別人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謝謝杜總的好意,我目前只能當保安。你有什麼苦可以向我傾訴,你有什麼難處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會盡力幫助你的。我們就做一對知心朋友吧。”

杜佳怡很激動他說道:“我記住你的話了。”

孫弘文回到別墅,見還亮著燈,他又看了一下時間,都快晚上十二點了,難道李玥瑤還沒有睡。

他開門進去,只見李玥瑤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李玥瑤那高傲的神態和杜佳怡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孫弘文懶得多看她一眼,直接就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怎麼,我這麼大一個人坐在這裡看不見嗎?”

李月瑤冷冷地說道。

“見了,但我們之間有協議,我不能正眼看你,所以我只能迴避。”

“我有事跟你說。”

孫弘文只能轉身來到李月瑤旁邊說道:“我也有事跟你說。”

“那你先說吧。”

孫弘文說道:“我要去外地培訓,這兩天就走。”

“你去培訓你跟我說了做什麼,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好,那就算我多此一說。你有什麼事?”

李月瑤想了想說道:“我不想說了。”

孫弘文轉身就向自己的臥室走去,頭都不想回,心裡罵道: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