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鏡裡看到走過頭的那兩輛跑車也下了匝道。

這可把孫弘文嚇壞了,他們肯定是在高速公路上掉頭逆行進入匝道的。

“匡小姐你看到沒有你的朋友在高速公路上掉頭逆行?”

匡馨月竟然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們的技術甩你幾十條街。像你這種土鱉根本就和他們不在一個層次上。”

“技術好就可以在高速公路上掉頭逆行了?不用遵守交通法規了?”

“你懂什麼,當今社會就是用金磚敲門的時代,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只有磨推鬼。”

孫弘文語重心長地說道:“匡小姐,我和你爸都是當兵出身,是好朋友。我奉勸你一句,玩火者最終都會自焚,你好自為之。”

“切。”

匡馨月對孫弘文是一臉的鄙視和嫌棄。

六輛跑車又開始對寶馬車圍追堵截。

這些跑車的排量太大,提速太快。寶馬車根本就和他們不在一個級別。

匡馨月不屑地說道:“就你這破車還想跟他們玩,做夢吧。”

“這破車是你家的。”

“你還跟我爸是朋友,我爸就拿這破車忽悠你。”

在匡馨月眼裡一百多萬的寶馬740就一破車,匡雲洲真是把她慣壞了。

“匡小姐,一百多萬的寶馬740在你眼裡算是破車,那我想問你你到現在賺過多少錢了。”

“關你什麼事,我爸賺錢我花錢,天經地義。”

孫弘文很無語,他不想再和匡馨月講道理了,這就是個油鹽不進,不可一世的富二代。

孫弘文突然感覺哪裡有問題,明明是六輛跑車,這麼突然多出來四輛轎車。

“匡小姐你看看右邊的轎車是不是你的朋友?”

“我朋友的朋友還不行嗎?”

孫弘文總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這幫二貨開的都是跑車,怎麼會突然出現轎車。

“匡小姐把座位放平了,千萬不要抬頭。”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想活命的話就必須聽我的。”

“哈哈哈……”

匡馨月哈哈大笑,她覺得孫弘文的話很滑稽可笑。

“你打電話向你的朋友核實一下,那四輛轎車是不是你們的朋友?”

“你就是再問一百遍,我告訴你的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是。”

匡馨月是指望不上了。

孫弘文突然猛打方向,逼近一輛轎車,對方雖然關著車窗玻璃,但孫弘文已經模模糊糊地看到對方是幾個四十多歲的外國男子。

幾個人大有來頭。如果不盡快擺脫這幾個二貨的糾纏,可能真的要出大事了。

孫弘文看到前面有一條小河,小河上面有一座人行水泥橋,橋對面是一條公路。

橋面寬大概是一米,護欄很低。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孫弘文別了兩把方向,馬車身搖晃了幾下後,車身側了起來,只有右邊的輪子著地,左邊的輪子完全懸空。

寶馬車單輪從水泥橋上駛了過去。

匡馨月被嚇得大聲慘叫。

“咔嚓。”後面緊跟上的轎車來不及制動,被卡在水泥橋上。

孫弘文徹底甩掉後面的尾巴,他看看導航,離城區已經很遠了。他開始往城裡繼續前行。

孫弘文看看正在玩手機的匡馨月說道:“你那幾個朋友的駕駛技術不是甩我幾十條街嗎?哪兒去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

匡馨月是什麼意思?她到現在還這麼淡定,這倒是讓孫弘文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