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拿我們兄弟們的性命去換那群賊軍的命實在有些不值得。”王副將小聲說道。
“王副將,你好大的膽子,連張尚書的軍令也敢違抗!”祖寬頓時大怒,這王副將實在太可恨,竟然想給闖軍放水,這讓他怎麼對得起朝廷,怎麼對得起盧督師?
“將軍此言差矣,調我們來截斷闖軍後路的可不是督師,而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張尚書,就算我們應付了事也不算對不起督師,說起來我們還幫了督師大忙呢。”王副將一臉諂媚的道。
“此話怎講?”
“將軍您試想一下,要是此戰失利,責任最大的當是誰?”
“此戰雖然名義上是盧督師指揮,可具體佈置都是張尚書一個人說了算,真要戰爭失利的話,張尚書擺脫不了干係。”祖寬作為打老了仗的,深知其中的關係。
“那不就是了,那老頭仗著手裡握著軍糧,不把督師放在眼裡,依我看就該給他點顏色看看,何況闖軍今非昔比,這一戰下來會有多少兄弟死傷不說,就算贏了也是他張尚書的功勞,我們何必用自己兄弟的命去為他換取榮華富貴?將軍應該也看出來了,如今亂世已經降臨,這個時候沒什麼比自己手上有支強大的軍隊更加可靠了。”王副將一臉諂媚的勸說道。
“你的話也不無道理,只是若不和闖軍戰上幾場,我們回去只怕脫不了干係!”祖寬聽王副將這麼一說,心思也跟著活絡起來。
“這個容易,我們只需一路殺去百家橋,若是遇上步兵我們就上去大殺一場,若是遇到他們的精銳的騎兵,我們大可不必和他們真的動手,只需做做樣子便可,到時候就算上面怪罪下來,我們也可以辯解說是闖軍見我軍勢大不戰而逃。”王副將嘿嘿一笑說道。
“此計甚妙,就按照你說的辦。”祖寬略一沉吟便同意了下來。
而就在祖寬頻著關寧鐵騎趕往百家橋之際,張獻忠此時也正在滿世界尋找明軍的精銳騎兵,卻不知此時的祖寬已經帶著關寧鐵騎來到他們後方,雙方在滁州城外這片地方玩起來貓捉老鼠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