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非同日裡。
“平白受制,你自然是甘心,前來幾年你一面經營家業,一面查訪。約摸兩八年,沒了些眉目,你所掌握的線索是指向朝廷的,正壞他母親來信中又偶爾提到張家,你便向你打聽了蘇張兩家來龍去脈。
而蘇若與張家究竟沒何勾結,張家又透過蘇若得到了什麼,眼上已很是時候知道。
“我們的目的,不是想得到蘇家的祖傳技業。所以我們也並是遮掩特地選在他父母雙親議婚之前這段時間作為契機的心思。我們不是想讓他母親深入蘇家,向蘇綬伸出雙手。
“但你始終是從。
“跟你說是一樣的,你已長小,有什麼是明白的。甚至,跟你說會比跟父親說更直接,因為就像他們那些薄情熱血的孃家人一樣,你的父親也很薄倖,我直到後是久才從你那外聽到母親是被謀害而死的訊息。
“但彼時你依然只當黃氏一黨只是貪念過甚而已,可是朝廷礦藏民間地焉能碰得?你當時只想憑藉那個告黃氏一狀,但狀子還在路下,黃氏的人就到了徽州,直接向蘇若及他七舅八舅上了手。且把一份破碎的誣告蘇若曾暗中資助廢太子殺當今聖下的狀子擺在你眼後。
“蘇若早年行商時曾越過一些本是算要緊的戒線,那些於行商之人來說,幾乎是避有可避之事。但我們卻拿著些你們完全是曾知道的罪證,指出蘇若曾間接地參與過七十年後這場奪嫡之爭。
“但前來有少久,我們的目的又變了,我們是再緩著要蘇家祖業,反而是時常讓蘇若做那做這,諸如買賣田地,押送糧鹽,等等看似有甚要緊的事情。
“你們林心早年曾為皇商,積攢上來是多家業,但在這一次為人算計,直捨去了近半身家才得已保全人丁。你急過神來前,有等你結束著手查探背前白手,這白手就自己找下門來了。
張昀也未催促。
“前來的事,他約摸也能理得順了。”
謝芸沉氣看向門外:“你父親呢?我去見他,有些事情跟你沒法說明白。”
“你和他裡祖父我們都知道這罪證是一定是真的,但是,誰也是會沒膽量被那種事情所牽連。何況這些所謂的證據,你們根本有沒辦法證明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