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拿著手機電筒,在阿媚的胸口前來回的翻找。

硝煙和被炸起來的水泥灰塵太多了,電筒光線又暗,翻來翻去陸峰也沒看到哪兒受傷啊。

阿媚還在不停抽搐,尷尬的道,“不是……傷到胸口這裡……”那可真是奇怪了,明明胸口這裡壓著的碎玻璃瓶子最多,胸口沒受傷,那兒受傷了。

“那傷到哪裡了嘛?快點告訴我,我給你止血.”

陸峰十分願意幫忙。

阿媚坐在地上,支支吾吾,捂著腹部不肯說。

看她抱的位置,陸峰皺了眉,難道肚子壓到碎玻璃上了?這可不好辦,如果玻璃刺進去的位置深,很容易引起感染,還真有可能會喪命、“傷到肚子了?快點把手拿開我看看.”

現在及時拔出碎玻璃,止血才是關鍵,既然都受傷了,還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沒啥別沒錢,有啥別有病,有病那就顧不得臉。

“不是……”阿媚還是哭喪著臉,使勁按著自己腹部,雙手的血已經慢慢從指縫溢了出來,看樣子是傷到靜脈血管了。

陸峰著急,便想去拉開阿媚的雙手,但這傻白甜這時候又很倔強,緊緊捂住自己腹部,不肯鬆開雙手。

不就是肚子嗎,又不是胸口,有啥好緊張的,搞得一副自己沒看過肚子一樣。

陸峰很想這樣罵她,但是看著這張梨花帶雨的俏臉,還是忍了,輕言細語的開導道,“我是醫生,你見過天參閣外面醫好老太太的事情啊,醫生面前是不分男女的,聽話,把手拿開.”

“我不要……嗚嗚嗚……”阿媚臉色蒼白,哭著倔強道。

陸峰生氣了,不想慣這種矯情的壞毛病,索性站起來,“你不要就算了,我可走了,你就在這裡等著失血過多死掉吧.”

陸峰說走就走!阿媚心急了,趕緊鬆開手,“我……我給你看還不行嗎……”陸峰這才扭頭,再次蹲下去。

這時候血已經隨著她的超短裙緩緩流到了地上,看樣子確實扎傷到靜脈血管了。

阿媚是坐在地上,她衣服是扎進短裙裡的,短裙比較高腰,裙頭的黑色上面已經染紅了鮮血,光線又暗,所以很難發現真正的傷口在腹部哪個位置。

陸峰不得已,“把衣服全部撩起來,把裙子全部褪下去,然後躺下去.”

“啊?哦……”阿媚剛開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忍著痛,慢騰騰的照做了。

女人只要一旦想開了,那就一切放開了,包括尊嚴和身體。

裙子褪下去後,陸峰才看到整個平坦的腹部雖然都被血染紅了,但受傷的地方不是在上面。

陸峰手在腹部上試探性的輕輕壓下之下,才看到小褲褲那個位置在冒血。

血紅的小褲褲上已經被玻璃紮了一個洞,看樣子傷口範圍還不小,這個面積的疼痛會影響的整個區域性的神經,加上這種環境之下,又受了驚嚇,所以這傻白甜只感受到是中間半截受傷了,條件反射性的按住整個腹部,很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受傷的地方原來在腹部以下的位置。

陸峰看了看,還在不停冒血的地方,上面沒有扎著玻璃,應該是起身的時候,玻璃留在了地面。

不過,這只是初步推斷,玻璃渣有沒有留在裡面,還是要褪下這層阻擋才能檢查到。

這樣的話,勢必就要把最後的屏障全部褪掉了,場面有點尷尬。

不過也沒辦法,非常情況行非常之事嘛。

“陸老闆,你幹什麼……”原本躺平的阿媚緊張道。

這丫的,不是說好了止血嗎,你脫人家小褲褲做什麼,耍流氓嗎,該不是看四下無人,自己又要死了,趁著熱乎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吧。

一瞬間她腦海裡浮現了好多被強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