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這麼主動,她又捨不得。
而且這傢伙的舌頭,像是有一種魔力,讓她全身癱軟,使不上勁兒去推開他。
索性勾住陸峰脖子,享受起來了。
陸峰得逞的一笑,“嫂子,昨晚舒梅失蹤了,我是在配合警方去救她,誰知道後面有人丟了炸彈,我又被困在了一個地下室,那個地下室特別特別的恐怖……”“啊?有人丟炸彈?那你沒有受傷吧?”
看李香安靜下來,像只小貓一樣溫順的靠在自己身上,陸峰才重新繪聲繪色的解釋了一遍昨晚沒有回來的原因。
當然省去了李媚的那段。
強調了危險的那段。
李香一聽有人丟炸彈,滿腦都是關注的陸峰安危,早把之前的委屈和昨晚沒有等到陸峰的氣憤拋之腦後了。
所以,調教女人你得跟調教小孩一樣,不能一味的去解釋,去用言語來哄。
她們只會越發覺得自己有理而哭鬧。
你得用武力去征服後,讓她們安靜下來,才能回到正常邏輯上來聽你講道理。
現在李香就已經完全忘了之前的委屈和生氣,整顆心都揪起來聽陸峰講述昨晚的驚險過程。
只要陸峰沒有受傷,她受點委屈算什麼。
咳咳……就在陸峰講得帶勁兒的時候,遠遠傳來了陸天明的咳嗽聲。
陸天明可不是因為身體不好所以咳嗽。
自從兒子病好後,李香跟他們家越走越近,兩人也相處也越來越不避諱。
為了避免尷尬,身為老爹,只要聽到有兒子的聲音,都要遠遠咳嗽兩句作為提醒。
李香聽到陸天明的聲音,趕緊推開陸峰。
大概過了兩分鐘,陸天明才走進了大門。
陸天明也是一臉疲憊的樣子,兩個眼圈漆黑,也像是熬了一個通宵。
看到陸峰,陸天明長吁一口氣,心裡寬鬆了不少,“小峰,你咋一晚上沒有回來啊,昨天張曉給你打電話,不是說張平的案子已經調查清楚了嗎.”
“哦,昨晚舒總的公司臨時有點事,所以我就留在城裡幫忙了.”
陸峰笑了笑,怕老人家擔心,沒有給陸天明說地下室的事情,而是常規岔開話題道,“爸,我媽呢?”
陸天明也沒有追問,只要兒子好好站在這裡,那就沒事,“你媽天剛亮就在後山你那個藥材地裡守著了,昨晚我也守了一晚上.”
啊?原來陸天明熬夜守後山的藥材!藥材守它做啥,有沒有到收割的時候。
陸峰李香都驚訝道,“守著藥材地做啥?有人偷藥材?”
昨天中午過來,因為那通電話的原因,跟張曉鬧了不愉快,又被陸峰他媽說了兩句,頓感委屈的她昨晚就回去,自然不知道昨晚兩老口子在家發生了啥。
“哎,這事也是奇怪.”
陸天明扒著嘴裡的煙,愁眉苦臉嘆氣道。
有啥事不能直接說,聽得陸峰著急追問道,“啥奇怪?到底發生了啥事爸?”
陸天明看了兒子一眼,“就怪你之前養的那三隻老鼠,昨兒晚上不知道上哪兒去引來了一大群老鼠,都跑到後山藥材地裡去啃藥材,好好的藥材都被他們咬來吃了。
搞不懂這些老鼠怎麼專吃我們家的藥材,別人家的糧食不去吃。
我昨晚追趕了一晚上,這些畜生聰明的很,根本不怕人,我追這邊,他們偷吃那邊,我追到那邊,它們跑回這邊來偷吃,你媽現在還在後山趕老鼠,我看怕是要鬧鼠患了.”
陸天明一臉苦惱的道。
“爸,那是田鼠,不是老鼠!”
陸峰笑了笑,解釋道。
笑什麼?陸天明在犯愁,見兒子還笑,忍不住責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