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忙完了在把他收拾我。

你聽聽這是什麼話,我當然氣不過咯,就去……就去找了幾個人,想收拾一下這個死野種,我保證,我是讓那個人只是教訓他一頓,誰知道我跟人打電話的時候被肖文彬回來聽見了,所以他就跟我大吵了一晚上,剛好這兩天那個死野種又一種沒有回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咯,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謊啊.”

秦民又仔細看了朱龐美的微表情,整個敘述過程都一副內心很擔心牽連自己的樣子,一直是在時不時的偷看肖文彬的臉。

而不是眼珠子下意識的上下看,組織邏輯。

說明她很可能說的是實話。

但是秦民還是例行程式的保持嚴肅查問的態度,“你是找了誰去收拾肖東?名字叫什麼,這些人在哪兒,你還能找到他嗎?”

朱龐美點點頭,“我是找的……”說到一半,朱龐美停頓了,又偷偷去瞄肖文彬。

肖文彬現在還沒從悲痛中緩過來,沒心情關注朱龐美的眼神和表情。

秦民大聲的呵斥,“找的誰,快點說.”

這是秦民審問的方式,嫌疑犯有停頓和猶豫的時候,要緊跟著話題,不要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自圓其說。

朱龐美現在唯恐自己洗不乾淨嫌疑,聽到呵斥聲嚇的一哆嗦,趕緊接著道,“我是找的一個以前在酒吧認識的老朋友,他叫張濤,他現在就在江東中路103號的福盛小區.”

誰知道,朱龐美話剛說完,肖文彬就唰的蹦起來了。

“你這個死賤人,你竟然還跟他搞在一起,還找他來打我兒子.”

肖文彬撲過來扯著朱龐美頭髮就是一巴掌。

短短時間內朱龐美被肖文彬扇了兩巴掌,但現在這巴掌就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變得一臉犯錯的樣子,“什麼叫搞在一起……你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只是前不久才遇到他的.”

肖文彬才不信,抓著朱龐美的頭髮,恨不得掐死她,“沒有搞在一起,你連人家地址都記得這麼清楚?”

朱龐美被肖文彬揪著頭髮,頭皮扯得生痛。

本來對他覺得有點虧欠的情緒,在痛苦面前蕩然無存了。

忍不住暴跳了起來,回罵道,“你有臉說我嗎,你在外面都不知道養了多少個,要不是你在外面亂來,我會……”肖文彬氣的不行,“你會什麼?你現在還說你沒有跟那個野男人搞在一起?你還敢罵肖東是野種,你特麼生的才是野種.”

兩人終於扭打在了一塊。

相互掐著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