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來到黑市的目的就是為了詢問這把匕首,雖然得知的訊息並不多,但是已經足夠了。

看到楚飛並不想在這裡面待著,有些意興闌珊的樣子,善解人意的沈曼立馬打了電話通知車隊過來接他們。

與此同時,他們兩個人順著通道就離開了這裡。

這次只有他們兩個人,趙小龍同學因為中了毒,現在正在沈曼的包間裡睡得正香。

楚飛本來想開車,但是沈曼並不想開車,沈曼摟住了楚飛的胳膊,像一對親密的情侶,在這樣黑暗的夜晚之中,沒有任何人可以看到他們,她可以放肆的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二人相對無言,只是慢慢的走著,寂靜的夜晚只有二人的腳步聲沙沙作響。

滿天的繁星,滿地的螢火蟲,在黑暗籠罩之下,無數的瑕疵都被掩蓋,帶給人一種神秘而又安逸的感覺。

二人相伴無言,沿著馬路走了將近10分鐘,突然遠處一個車燈猛然照起7,8輛車,以飛快的速度靠了過來,將楚飛他們團團圍住。

楚飛心裡不由得暗自嘆了一口氣,這是來趕集的嗎?這麼熱鬧。

面對著7,8輛車的遠光燈,楚飛巍然不懼,冷冷的目光早就看穿了一切、“有點兒意思.”

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絲的陰冷,緩緩的傳了過來。

一輛轎車裡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慢慢的走了出來,而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豬頭……沒錯,就是一個豬頭,這個豬頭就是男子的兒子許平生。

“沒錯,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還敲詐了我400萬.”

許平生看到了楚飛,立馬像一隻歡脫的野馬,不停地跺著腳,一邊看著自己的父親,一邊指著楚飛,牙齒都掉光了,說話不停的漏風。

“閉嘴,嫌臉丟的還不夠嗎?”

許文回頭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許平生嚇了一跳,立馬不敢說話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他接到自己兒子的電話,他兒子說話含糊不清,他心裡也挺奇怪,後來是旁邊的一個手下,替自己的兒子把事情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自己兒子愛女色,這是他早已經知道平時吃喝玩樂,徹底的一個紈絝子弟,他經常因為這事兒合著他的兒子,但是卻沒有辦法依然屢教不改,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自己親生兒子,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

雖然怒其不爭,但不管怎麼說,打成這樣,他心裡也是一陣絞痛。

“我給你三個數,馬上離開這裡.”

沈曼面色冰冷,站在原地,女皇的氣勢撲面而來剛剛準備說話,一隻溫柔的大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們爺們的事情自己解決.”

說話的自然是楚飛溫和而有力量,沈曼回過頭來有些猶豫,“可是……”“沒有什麼,可是放心吧.”

說著楚飛向前邁了一步,寬大的背影將沈曼擋在身後,伸出自己的手指,輕輕地摳摳耳朵。

“那你就是他老子?”

可以說這話說得十分不客氣,甚至有點暗中罵人的感覺。

果不其然,許文聽到這話之後面色變得十分陰沉,雙眼之中充斥著怒火,“小兒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出手為何如此的重?”

“誰說的?”

楚飛點開大嘴,嘻嘻一笑,“這是我女朋友.”

說著楚飛一把摟過了沈曼,在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姦夫淫婦!”

許平生見此指他們二人一邊漏著風,一邊大聲的罵道。

“服不服?”

楚飛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突然之間吐出了3個字。

許平生聽到這話,嚇恍惚了,彷彿又回到了一個小時之前,那個如同兇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