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這些靳少已經忘了個七七八八,但邊上的裴紹君卻說的不亦樂乎——“當初啊,你瞧你那得瑟樣,穿個小西裝人模狗樣的,愣是在我那水靈靈的妹子臉上親了一口,又抱又親佔盡便宜,我們哥兒幾個嫉妒死了.”
靳顧桓眼皮跳了跳,忍了。
“對了,不過妍妍回來,小音音怎麼辦啊?難不成你真的拔那啥無情,就利用她養大孩子,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靳顧桓放下酒杯,眼眸眯起。
“那也太可憐了,實在不行我就幫你照顧一下小音音吧,畢竟是我妹橫隔在你們中間,我這個當哥的多少也得擔負起一點責任。
嗷——!”
靳顧桓將手的指骨捏得咔咔作響,看也不看捱了自己一拳正倒在沙發上的男人,若無其事的起身離開。
期間還不忘端起之前放在桌几上的酒杯,朝其他已經倒在女人身上的傢伙舉舉杯,“兄弟們玩得愉快,我有事先走一步.”
回到靳家別墅,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靳顧桓喝了點酒,本來想給助理打電話,卻手一抖打給了他之前在酒吧認識的女人。
好在那人就住在附近,他也就沒掛。
“靳少,我還以為你最近打算冷我一段時間呢.”
坐在駕駛上的紅皮衣美女嬌嗔了他一句。
而坐在副駕駛上的靳顧桓則捏了捏鼻樑,側頭看她,精緻的五官被化妝品塑造得深邃而迷人,他輕勾唇,吊兒郎當卻帥氣十分的笑一聲,“怎麼這樣以為?”
“靳大少爺不是要回來了?”
靳顧桓:“……”你可真懂得哪壺不開提哪壺……如同裴韶佩之於裴紹君,靳大少爺靳毅承對於靳顧桓差不多也是這個震懾力。
只是前者是孫悟空之於妖精,見一次打一次。
而後則,則是唐僧之於孫猴子。
不過沒什麼差別,差不多都是天敵剋星的存在。
靳毅承是個特種兵,比靳顧桓要年長十歲,今年三十六。
那位爺著家次數不一定,畢竟國家機密任務,時間地點任何都不能透露,距離上一次見面,似乎是兩年前的春節……但如果你說靳顧桓怕他?開什麼玩笑,他靳少爺天不怕地不怕,沒錯……承認就怕他怎麼了!一、說不過。
二、打不過。
靳少爺在某種程度上算是個面癱,也有嚴肅不苟言笑的時候。
而靳大少爺……則是沒有不苟言笑的時候……總體來說,這是質的差別。
靳顧桓咳了咳,整理嗓子,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掃了眼窗外,眉頭微挑,“你要把我帶哪裡去?”
美女被他這話問得一愣,以為他是不想在市區這邊的別墅,於是問:“去郊區那邊嗎?”
他給她在那邊買了棟房子,但是畢竟是郊區,人煙稀少,每次出門都要開車個半小時實在是不怎麼方便,所以她就用他給的錢在市區裡買了房子。
他也知道,也默許了。
靳顧桓平淡無波的答:“送我回靳家.”
皮衣性感美女:“……”雖然她化妝打扮是因為晚上的夜生活,但是還沒把椅子坐熱就接到這金主電話,十分爽快的推掉聚會。
感情好,不是滾床單而是當司機?靳顧桓察覺到她沉默,怎麼會不知道她心裡所想。
本來是春宵苦短,他又有點醉意,不介意跟美人兒來一發……可誰叫她不知好歹觸碰了他的禁忌?試問一個隻手遮天的男人,會給哪些直言他軟肋並且還帶著開玩笑的語氣的人,好臉色看嗎?沒有可能。
所以只能怪她自己。
美女司機雖然心塞,卻還是將他送到家,末了倚在車上,風情萬種的給他拋去一個眉眼,“真不請我上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