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菲就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看得陸峰好不知所措。
這女警和廖局是父女?那剛才自己當著人家爹的面說人家女兒是弱智,這……“嘿嘿,廖局,其實這位女警員還是挺……挺……”陸峰想誇兩句來彌補一下,實在找不到詞誇!“挺什麼?”
廖凡菲瞪著陸峰道。
陸峰憋了一會兒,“挺好看!”
他暫時只能想到這個夸人的詞。
“我呸!”
廖凡菲惡狠狠的看著陸峰。
她平生三大討厭,一,看起來老實骨子裡狡猾的壞人,二,暴力傷人的惡人,三,和向她爸告狀的小人。
無疑,她覺得陸峰全部佔了。
“好了,說正事兒!”
廖廣軍打破二人的尷尬局面道。
“陸峰,我們把傷者送到醫院後,根據他身上的資料查到傷者叫周明遠,是縣城裡某個拳擊會所的教練,他身上還特意帶著今天早上去三甲醫院體檢的體檢報告,我們走訪了他上班的地方和家裡鄰居,暫時還沒有查出任何跟你和這個張平有關聯的地方,你想想你是不是在哪兒得罪過他.”
陸峰搖了搖頭,“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不認識這個人!”
然後陸峰把得罪張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廖廣軍。
他覺得廖廣軍不僅是個正直的人,而且辦事效率高。
當然,陸峰省去了瘦猴子林老三的部分。
廖廣軍道,“那好,我們會盡快查清楚誰指使他冤枉你的這個事,現在只能等光頭醒來,看能不能交代什麼,你暫時還不能回去,要等縣裡面的那戒子化驗結果出來證明和光頭身上的毒是一致的之後你才能走,流程就是這樣,雖然我知道你是無辜的.”
廖廣軍有些欣賞陸峰,覺得陸峰臨危不懼,深陷人命官司不急不躁。
最重要的是,他剛從縣醫院回來,縣醫院醫生告訴他光頭確實是中毒,二甲基汞這種毒毒性很強,只需要千分之一毫升的劑量就可以讓人死亡。
光頭是把毒藥刺進了自己的大動脈,按理說半小時之內必死無疑的,光頭竟然沒有死。
五臟六腑幾乎沒有被毒性破壞,只是大腦部分神經損壞,就算醒過來也會變成四肢無用的傻子等於是活死人,就如陸峰所說,死不了,也活不了。
陸峰隨便這麼三兩下竟然就緩解了光頭身上的劇毒保住了他性命,在沒有任何儀器裝置的情況下能判斷出這個醫院會診結果。
所以廖廣軍覺得陸峰是有大能耐的人,至少是醫術了得。
“啊?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去,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吶?”
陸峰不開心道。
廖凡菲開心的抬槓道,“不是給你說了嗎,要等到證據化驗結果出來,你是理解力不行,還是記憶力不行!”
陸峰無語,“我問的化驗結果要多久?”
廖凡菲攤了攤手!“不曉得!”
“……”咚咚咚!一個警員敲門進來!“廖局,有人保陸峰!”
有人保釋自己?陸峰驚奇的望向門口。
廖廣軍剛要開口應允。
誰知道廖凡菲搶先對警員道,“人命案子不準取保!”
“菲姐,對方拿著上上上上頭的擔保書,而且還不止一人來擔保.”
敲門的警員指了指天花板。
廖廣軍父女兩一聽,相互看了眼,都趕緊出去了。
留下陸峰一人在審訊室懵圈。
片刻之後!廖廣軍回來笑著道,“陸峰,回去吧,化驗結果很快就會出來的,至於光頭是誰指使的,我們會盡快的查清楚了在通知你的.”
“是誰保我的?”
陸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