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給他治療就知道了。
普通人,怎麼可能毒入骨髓還能像他一樣活得好好的。
但是陸峰此刻不關心,舒寒江是什麼人,他只關心舒梅的安危。
不知道舒寒江跟邪醫有什麼恩怨,但是舒梅如果在邪醫手裡,那問題就很棘手,那個變態的人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陸峰眼皮微微一合,聲音冷了幾度,“我再問你一次,舒梅在哪兒,我的手段多得很,你要不說,我今晚就好好讓你長長見識.”
肖文彬一笑,“什麼見識?有種你就殺了我,我不怕死,我也不是軟骨頭,不怕痛,不信你也可以試試逼供,我可以立馬咬舌自盡,肖東死了,我的希望完全沒有了,你以為我還會在乎生死嗎?”
說完,肖文彬又看了一眼旁邊一直不敢吭聲的朱龐美!冰冷的接著道,“你以為我在黎先生面前認慫是因為我怕死嗎?是因為我懦弱嗎,我那是為了保護你們,保護我兒子。
你這個無知的女人,還敢偷聽我們說話,還敢拿你偷聽到的事情威脅我,只要讓黎先生知道你聽到我們的談話,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
“我……”朱龐美才是真的怕了。
一晚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自己也在鬼門關前溜達了一圈。
現在她哪兒敢在吭聲,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肖文彬視死如歸的對陸峰繼續說道,“我現在已經將生死看淡,不管是你,還是姓黎的,都威脅不到我,你想要知道舒梅在哪兒,除非你跟我合作,舒寒江給你的,我都能給你,我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合作你麻痺。
陸峰撿起地上用來劃朱龐美脖子的水果刀,“你以為我會受你威脅?你不是說你不怕死嗎,我也不想讓你死,但是我想試試你怕不怕不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