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獸化的脖子。

“邱先生,請別下死手。”

一個聲音傳來,阻攔住了他,而豬人趁著這一空檔,反手就是一爪子,要撕開邱易的腹部。

邱易一個後跳,和豬人保持了安全距離,將手伸進了後腰,散去了鮑伊獵刀,再將原本扣在後腰處的“真·塗黑版·鮑伊獵刀”握在了手裡。

兩個身影一前一後地穿過樹林,來到了面前。

又是熟面孔,來者是之前見過一次面的地裁所二人,高額頭周澤霖和藍馬尾吳曉曉。

周澤霖的手中握著一把渾身漆黑的“紅纓槍”,而吳曉曉左手提著黑色公文包,右手中則拿著一把普通的手槍。

“雖然這個時候不太適宜,但是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邱先生。”

周澤霖握著漆黑長槍走向了豬人,接著說道:

“這個人先讓我處理,處理完後我們再好好聊一次。”

然後,他衝向了已經爬起身的豬人,一個三連刺,將豬人連連擊退,而每次槍擊中到豬人身上時,都會燃起一股火焰,使得對方連連哀嚎。

流利的槍法接連使出,不斷擊中豬人的四肢,燃起了一片火焰,豬人慢慢支撐不住身體,這時周澤霖喊了一聲吳曉曉,吳曉曉從黑色公文包裡取出了一支注射器,開啟後拋給他。

周澤霖左手接過,右手將黑槍橫架在腰上,扭動身體黑槍一掃,破壞了豬人的重心,重重倒下,然後周澤霖快步向前,用注射器刺在了豬人未獸化的身體部分,將藥液注射了進去。

豬人還想反抗,但很快就不再叫喚,眼部的紅光慢慢消散,身上的獸化現象也慢慢消退,頭部已經恢復成一個三十多歲的消瘦男子面孔,閉著眼緩緩呼吸著,而身體只剩下手掌和雙腳還保留著一部分獸化形態,散發著一絲絲黑煙。

周澤霖見對方已經安靜地躺在地上,將手中的黑槍化為了一股黑煙散去,走向了邱易。

邱易看到黑煙消散後,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

“你這把槍是怎麼消失的?”

他當然知道這是內心具象化的表現,但作為一個“普通人”,不知道這件事又是十分正常的。

周澤霖從口袋中抽出一張灰色方巾,一邊仔細地擦拭手掌和身上不乾淨的地方,一邊淡然笑說道:

“小小把戲,讓邱先生見笑了。剛剛見邱先生身手敏捷,和這些迷失者戰鬥下也不落下風,著實厲害。”

他將擦拭後的方巾蕩了蕩,摺疊三次後拿了一個小袋子裝著,放進了口袋裡,然後看向邱易的右手,接著說道:

“剛剛見這人的右手被利器削掉了一半手掌,邱先生能不能讓我見識下您使用的武器呢?”

邱易聽到了對方不願多說黑色長槍的事情並且還要看自已的武器,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有點不情願地展現了“真·塗黑版·鮑伊獵刀”。

“事先說明,雖然法律規定不允許攜帶這種開刃獵刀,但是我只是為了自我保護,希望周先生不要拿走它。”

周澤霖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把獵刀,眼中閃過一絲不解,但還是掛著淡然的微笑,抬頭看向了邱易。

“沒關係,我們地裁所並不負責社會普通的治安事件,邱先生既然曾經是瑞金幫的人,手上持有這類武器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我們不會對您做出什麼處置。”

邱易將真獵刀插回了後腰的刀套上,看了看周澤霖,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個男子。

“感謝理解,不過此人為什麼會變成你們口中的‘迷失者’?還出現在這裡?”

一旁的吳曉曉這時開口道:

“我們只是追查著最近黑影怪物頻頻出現的事件,跟著線索尋到了這裡,至於具體的情況,希望邱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