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薩斯帝國位於大陸的極北之地,西北部則是一片廣袤無垠的凍原,這裡氣候極為惡劣,狂風肆虐,正可謂:“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然而,實際情況往往比詩歌所描述的還要惡劣得多。
在這片冰冷的土地上,星羅棋佈的礦場點綴其中。這裡沒有絲毫的人道主義可言,那些在此勞作的人,幾乎都是因觸犯帝國法律而遭流放的“牲口”。
他們在蒼茫的白雪和凜冽的寒風中,身負重枷,手持礦鎬,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麻木地挖掘著具有高度感染風險的源石礦。
這些人承擔了帝國大部分源石礦脈的開採任務。從理論上講,正是他們支撐起了整個烏薩斯帝國的繁榮與發展,成為了烏薩斯源石工業的堅實基石。然而,他們同時也是罪犯,是帝國中最為常見、也最受敵視的罪人。
自大地之上,受源石感染者這一身份影響,他們就一直生活在社會的陰暗角落,他們被合理且正當的歧視著,似乎社會一切的不公平,自然的不平等都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是他們害得這社會不公,這老天爺不賞飯吃。
泰拉曆法937年,埃裡克勳爵與匹斯堡議會大學李爾蘭·D教授於城邦史標準論刊(《我們從哪裡來?》44期)發表了合著論文。
論文聲稱,據多具已風化遺骸的鑑定結果。
薩爾貢四號填埋窟的考察已得出關鍵性結論,即感染者的隔離和處決無疑與實在法同源。
千年的壓迫,感染者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他們麻木的遮掩,躲藏。他們總是被利用然後丟棄,就像是廁紙一般。統治者往往只需要流露出一點的同情,加之一點點的利誘,就足以讓感染者們感恩戴德,恨不能效死命!他們總是這樣,沉浸在共天下的幻想之中,就像一個舔狗一般,認為自已的女神是愛自已,他們到死都以為是自已不夠努力。
凍原的諸多礦坑中的一個礦坑中。
烏薩斯士兵陰翳的眼光如刀子一般,惡狠狠地掃視著這裡的每一個人,他們不滿的、憤恨的、高高在上的俯視地上的“蘆葦杆”們那拼盡全力的敲錘。
他們對這些“蘆葦杆”充滿了不屑和蔑視,彷彿這些“蘆葦杆”只是一群沒有思想、沒有尊嚴的工具。然而,這些“蘆葦杆”卻仍然在拼命地敲打著礦石,用他們瘦弱的身軀和疲憊不堪的力量,努力完成他們的任務。
士兵們冷漠地看著他們力竭而死,然後被同樣處境的人無情地扔進深深的礦坑之中。他們的生命在這裡變得如此微不足道,彷彿只是一場無盡的悲劇。
但是,這並沒有引起士兵們的絲毫同情或憐憫。相反,他們麻木地繼續執行自已的任務,像機器人一樣毫無感情地運轉著。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殘酷的現實,對於那些不幸的“蘆葦杆”來說,這就是他們的命運。
看了許久,士兵們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們覺得這樣的場景才是正常的,只有讓這些“蘆葦杆”感到恐懼和絕望,才能讓他們更好地服從命令。在他們眼中,這些“蘆葦杆”不過是一群可以隨意驅使的牲畜,他們只需要服從命令,不需要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然而,就在這時,礦場中央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原本堆積如山的器具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翻,狠狠地砸在了堅硬的石頭上。
士兵們驚愕地轉過頭去,只見礦坑中間一片混亂,那些“蘆葦杆”們驚恐地四處逃竄,彷彿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士兵們憤怒地咆哮起來,他們立刻拿起手中的鞭子,衝向那些驚慌失措的“蘆葦杆”。他們毫不留情地抽打這些可憐的人們,將他們打得皮開肉綻。
“你們這群該死的雜種!誰允許你們偷懶的?給我好好幹活!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士兵們惡狠狠地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