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雪原之上,並不只有丁明亮一家反抗的火焰,他們都想要打敗烏薩斯,但往往並不如願,或潰散,或飲恨埋骨。
這也很正常,畢竟那些無組織無紀律的起義軍不過就是雪原強盜流匪罷了,懂得打架但卻不知配合,懂得交換,卻引來敵意。沒有糧食,沒有武器,更沒有指導思想。那麼最終的下場可想而知。
但有一支部隊和他們並不相同,他們主動出擊,四處征戰,他們如同解放者般,給礦場的感染者帶來希望,給雪原上的糾察隊帶來恐懼。
他們就是被烏薩斯官方稱之為“盾”的游擊隊。
偵察小隊這幾天為了獲得“盾”的訊息四處奔走,同時也帶回來了很多的流浪者,有感染者也有非感染者,而對於這些人,丁明亮還是選擇了老辦法,讓他們自已選擇,願意留下來的可以,學習改造;不願意留下來的,給一些乾糧和水,放他們離開。
隊伍在一天天的壯大,村子也開始恢復了往日的祥和,平穩執行。
有了土地的村民們也有了生產積極性,很多人直接在地裡面紮起了營帳,一副我要和我的土地睡在一起,很多的村婦都開始來村中心找村長和瓦爾瓦拉訴苦,搞得這幾天瓦爾瓦拉並沒有休息好,黑眼圈頂著,哈欠掛著。
“哈哈哈,瓦爾瓦拉,你現在怎麼這副樣子啊,怎麼樣,你現在可是村裡除了村長外最遭婦女們喜歡的人!是不是很享受啊!”卡特看著瓦爾瓦拉疲憊的樣子哈哈大笑。
“別打趣我了,有空你還不如去幫你弟弟一起訓練。我都快要累死了。”瓦爾瓦拉伏案捂臉,開窗寒風呼嘯,也無法讓他的疲憊離開。
“人員登記,民事糾紛,民兵訓練,物資調控,唉……麻煩死了……不過啊,這種被人依賴和需要的感覺真挺不錯的,如果能放假緩緩那就更好了,去和連長說說吧,讓我休息休息……哈——欠。”瓦爾瓦拉確實該休息了。
“我去和連長說,你先休息吧,去屋裡,我幫你關窗戶。”卡特也是收起了笑容,無奈的看著瓦爾瓦拉那疲憊的樣子。
“好,謝謝了。”瓦爾瓦拉擺了擺手,走進了內屋。
……
“丁明亮先生!丁明亮先生!”卡特在村子裡喊著,奔跑著。“咦?丁明亮先生去哪兒了?”
卡特找遍了整個村子,也沒有找到丁明亮,就連警衛班也不見了。
“不會出事了吧?”卡特這麼想著,隨後又向著瓦爾瓦拉的方向跑了回去。
那我們的丁明亮到底去哪兒了呢?
早在一大早,基里爾便帶來了一個讓丁明亮激動的訊息,找到“盾”游擊隊了。
於是乎丁明亮就帶著警衛班和基里爾他們一同出發,去尋找“盾”了。
“呼——”
如刀削般凌厲的風雪在凍土之上永無止境的呼嘯著,無盡的寒冷和荒蕪籠罩著這片土地。在這惡劣的環境中,一隊身披白色破舊長袍的游擊隊正快步行走,他們的步伐堅定而迅速,似乎對周圍的嚴寒毫不在意。
這支隊伍很快就追上了前方的游擊隊大部隊,那是一支由身著黑色厚重鎧甲的盾衛組成的黑色游擊隊。他們的身影在這片雪白的世界裡顯得格外醒目,宛如一座移動的黑色城堡。即使面對肆虐的風雪,他們依然能夠保持隊形整齊,穩步前行。
在高大盾衛的前方,有一名身形更為巍峨、如同山嶽般具有壓迫感的溫迪戈。他的角形似鹿角,頭骨裸露在外,遠遠看去令人毛骨悚然。他手持長戟,另一隻手則握著巨大的盾牌,彷彿是從地獄深處走來的惡魔。
白袍隊伍為首的那個人走到了這名薩卡茲的身前,緩緩地摘下兜帽,露出一頭彷彿與周邊環境融為一體的銀白色長髮。她的頭上束起高高的耳朵,顯示出她屬於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