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高調秀個恩愛氣死某些不知好歹的男人,第二件事,秀出自己信手拈來的本領,讓所有人都佩服他、仰慕他。

他秦堔喜歡別人仰慕的感覺,所以一直都站在最高點,他喜歡別人來挑戰他——只要你夠本事。

但事實上,極少人敢來挑戰他,他一直都處在不敗地位,乃至於他都不想跟人比。

這也就是為什麼晏子丞涉足的繪畫界藝術節各種國內國際評獎——而他不會去比。

他不比。

任由晏子丞怎麼挑釁,他都不曾跟晏子丞比試過一場。

其中的原因,晏子丞一直明白,但是,晏子丞真的很想比一場……“看好了.”

秦堔低沉的聲音在課堂裡響起,所有人都盯著他。

他左手將木頭直接往空中一拋,右手握著刻刀已經飛快朝著空中划過去,那木頭像是會跳躍一般,在空中不斷翻轉,而他的刻刀不斷左邊、右邊地削掉那些多餘的木屑。

所有人都驚愕了。

步惜籬驚得紅唇微張,眼神一直盯著秦堔,秦堔這刀法,不是一般的神啊!這功夫,得練多少年才能夠練出來?日下菊江也是驚愕了,他萬萬沒想到秦堔竟然還有這樣的絕技!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第一次在石川雲縣他日下家裡、秦堔獨闖的自信,他那時候槍法精準,自己根本贏不了他!而之前在傾城角鬥場裡,秦堔又以刀法、劍法贏了他。

他一直都是在輸!日下菊江咬牙,拳頭緊緊握著,為什麼,為什麼秦堔竟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他苦練劍法,還是無法匹敵他!就連一把刻刀,都能夠在秦堔的手中變成任由他把玩的玩具一樣!日下菊江眉頭緊皺,他盯著秦堔,“三十六刀,三十七.”

秦堔左手往空中一抓,右手已經收了刻刀、將刻刀放到了講臺上。

他抓著手中的雕刻品,眸色掃向所有驚呆的人。

“三十七刀.”

秦堔面色未改一分,伸出手,將自己剛做的雕刻品亮出來,“只要肯努力,我想,你們都能夠達到這個水平.”

周圍的人一陣喧譁。

“怎麼可能.”

“太神了,羨慕!”

秦堔示意他們安靜下來,然後將雕刻品給了第一排的學生,“請傳下去看看,謝謝.”

頓時,雕刻品傳下去,每一個看的人都勢必會回頭看步惜籬一眼,紛紛議論,“天啊,好像.”

“真是步惜籬同學啊!”

“應該叫秦太太.”

“太神了呀!”

當傳到步惜籬的面前的時候,步惜籬看著秦堔雕刻出來的這個小木偶,不禁抬頭看秦堔,秦堔的目光此時也看著她,他嘴角一笑。

步惜籬抿嘴笑了笑,然後又看回他剛弄的小人偶。

“雕刻的材料有很多,只要我們摸到任何物品都可以成為我們的雕刻材料,只要你本事夠大,只要你的刀夠厲害,絕對可以.”

秦堔有史以來說了他覺得的最哆嗦、最長的句子。

他曾經糾結,這些學生能夠理解他說的話嗎?無奈之下,他只能儘量詳細一點的說。

他講的都不是上的內容,甚至,當學生提出怎麼不講上的內容的時候。

秦堔臉色絲毫未改,他可能真的是天然面癱,又或者只有對著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才會露出別的表情,他冷繃著臉這樣回答:“不誇張,我的智商和能力絕對比編書的人強十倍。

所以那位同學,你覺得我應該看著書講課?”

頓時,課堂裡一片讚歎。

秦堔。

呵呵!日下菊江也不得不有了幾分佩服,這種佩服,是敬佩他秦堔夠臉皮,而且……他的確說得也對!步惜籬看著秦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