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搖了搖頭,拿著全家福,然後上了床,跟步惜籬挨在一起,他抱著她入懷,看著她說道,“傷心只是一會兒的事情,懦弱的人才會永遠沉浸在悲傷之中,我不是懦夫.”

“我知道.”

步惜籬抱上他,“你隨意說點事情給我聽,就當是陪我好了.”

“當時,媽媽她……就二十年前的時候,她待我非常好,我才七歲,但是我懂很多事情了.”

秦堔摸著照片上的女人,眉頭緊鎖,“你知道她是什麼人?”

步惜籬抬眸看他,搖了搖頭。

“她是朝鮮人,人很好,可是死在政治鬥爭當中,然後我被父親接回華夏了,她就永遠埋在了朝鮮的土地上.”

秦堔濃眉微擰,轉頭看向步惜籬,步惜籬也一直看著他。

“已經過去了.”

秦堔對著她笑了笑,輕輕地拂開她額上的劉海,親暱地印下一吻。

“已經過去了.”

他再次喃喃開口。

步惜籬看著他,拉著他,“你躺在我身邊.”

秦堔轉頭看她,眸中都是疑問。

但見她扯了一下他的衣服,他還是順從她的意思躺了下來。

步惜籬嘴角微微笑了笑,然後抱上了他,“往後,讓我陪著你,你說,好不好?”

秦堔黑眸凝視著她,“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知道.”

步惜籬沒有看他,將頭枕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抱緊了他,聲音小小的宛若蚊子一般,“我……認定你了.”

秦堔微愣,但下一秒,嘴角上翹,心情變得愉快多了。

他吻了一下步惜籬的唇,“睡吧!”

步惜籬點了點頭,在他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縈繞下沉沉睡去。

秦堔見她睡沉了,然後起身,給步惜籬蓋好了被子。

他轉身走進隔壁的換衣間,從衣櫃中取下一款黑色的襯衫,換了,然後又換了一條黑色的西褲。

他從原先掛著的黑色襯衣中取出一顆血鑽,慢慢地套進左手中指的位置,然後再對著全身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整理完畢之後,他重新梳頭,完畢,他從換衣間中走出,他的腳步很輕,走到步惜籬的床前,駐足看了足足有三分鐘。

秦堔面上沒有什麼表情,轉身走了出去。

輕輕地關上房門,然後下樓。

坐在法拉利599xx裡,秦堔兩手放在方向盤上,輕輕地拍了拍,黑瞳冰冷盯著前方。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放在方向盤上的白皙的兩手停下。

“說.”

秦堔低沉的聲音像是從地獄來索命的閻羅似的。

“boss,金總監請假一個月.”

裡面傳來公司的人的聲音。

“準.”

秦堔現在不想看到的人之一就是金可依!他掛掉了電話。

手機還沒有放在一邊,鈴聲又響了。

“boss,婁小姐正在婁家寸步不出,似是被看守著.”

對方說道。

“總有出去的時候.”

秦堔將電話掛掉,冷笑,愚蠢的女人總是到最後才學會假裝聰明!秦堔啟動車子,然後開了出去。

與此同時,奧菲爾五星級大酒店裡。

頂級vip房間裡,肖陸馳翹著二郎腿坐在大沙發椅子上,桌旁放著一杯酒,他的身邊坐著的正是一身黑衣勁裝的簡軒色,而他們身後,站著幾個黑衣紋身彪形保鏢。

對面,楚高陽同樣坐著,他笑著給肖陸馳和簡軒色倒酒,然後才給自己倒酒,“肖先生,不妨考慮考慮.”

肖陸馳冷笑,睥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