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共餐的時候,他點過的義大利米蘭頂級甜品ngo—creado,他打包了兩份回來了。

“吃ngo—creado,會讓心情好起來.”

他低沉一聲,將一份ngo—creado盛著放到步惜籬的面前,然後舀了一勺放到她的嘴邊,“吃.”

他說的句子從來都不會很長,而且通常以極為短的字詞、短句作為他人不可違抗的命令。

步惜籬看著他,他說,吃了ngo—creado,能讓心情好起來。

是他的心情不好,想吃,然後才去買的是嗎?“你去換衣服,然後我們一起吃.”

她輕聲說道。

秦堔盯著她的眼睛,冷不防問,“你會餵我?”

步惜籬一愣,隨即明白,他的意思是他換了衣服之後,要她喂他吃ngo—creado,否則不換掉身上的溼衣服。

有這樣透過作踐自己來跟別人討價還價的嗎?步惜籬抿了一下紅唇,“一口,可以嗎?”

見他濃眉緊擰,步惜籬忙解釋,“我,我還躺在床上,還是病號啊,先生.”

聽著這句,秦堔那眉頭才稍稍有所舒緩。

他放下ngo—creado,起身到外面,一開門,一伸手,門外已經有人遞上了乾淨的衣服給他。

門又再次關上。

兩人再次一同處在這有限的空間裡。

秦堔深沉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

他脫掉了他溼透的皮鞋。

步惜籬感覺這氣氛很沉悶,很尷尬,他沉默的時候,氣場過於壓抑,總感覺要被他弄得要窒息。

他的眼神一直都盯著她,即使她閉上眼睛,也能夠感受到他那幽深、帶著侵略性、霸道而獨佔的目光。

太多的情愫,她說不清楚。

閉上眼睛,聽覺就變得異常的敏感。

在這沉靜的空間裡,她聽到了他解開襯衫領釦的聲音,然後是解開皮帶的聲音。

然後是脫掉衣服的聲音。

她能夠感受到,他的眼神從未離開過她一分。

就在步惜籬想著他會不會已經穿好衣服的時候,下頜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她一驚睜開眼睛。

正看到面前他放大的臉!“唔!”

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大腿跨上了她的病床,另外一手一掀,將她的被子給扔到一邊。

“不……”步惜籬睜著杏眼,驚訝更是反抗著他這突然的掠奪。

他一手攥著她的細腰,一手按著她的手,粗暴地吻了個夠之後,才放開她。

她喘著氣,卻看到的他此刻身上絲毫不掛地跨在她身上。

步惜籬心中一噔,頓時幾分驚恐湧上心尖。

“步惜籬,不要等到我剝奪你一切的時候,你才會想起我的存在!”

秦堔低沉而冰冷的話敲擊在步惜籬的心上,他的大手始終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直視著他。

她又是一陣驚恐,“你……”“我可以不顧你的任何意願,隨時隨地、任何時刻要你,讓你臣服在我身下!讓你哭,讓你尖叫,讓你跪著求饒!”

他瞪大的黑眸裡沒有半分焦距,霸道而帶掠奪性的語句讓步惜籬心神一顫。

是的,他有權有錢,身手又在她之上,對他而言,她的反抗根本無效。

“需要我,明白嗎,你需要我!”

秦堔盯著她,低沉地宣判。

步惜籬看著他,開始有些明白他的話。

他之所以說出去,就是為了控制他的情緒,可是,他現在,還是無法忍住。

她明白到,晏子丞和她所說的話對他造成多大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