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前來布控時發現他出的事。”

“想不到對方的膽子居然這麼大,這才多久,居然又犯下一宗命案。”

陸玄心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現在已經不是立不立功的問題,短短不到一週的時間,就連續發生了三宗命案,如果被證實這就是一起連環殺人案,她作為案件主辦人很有可能會因為不作為被追究責任。

“這個兇手我們最好不要用常理去揣度他,為了比武還非要致人於死地的,通常情況下不是瘋子就是屠夫。”張崇邦意有所指道。

“頭,你看,他的整條胳膊都變形了,這恐怕是被人用錘子砸的吧?”

大個指著王哲的胳膊道:“這人和兇手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對方竟然下手這麼狠?殺人也不過頭點地啊,我聽鑑證專家說,像這樣的傷,受害人全身上下至少有十多處啊。”

“這傷不是用錘子砸出來的。”張崇邦蹲下身子,在仔細查驗傷口後,確定無疑道:“這是徒手打出來的。”

“這位警官看來是位行內人啊。”

一旁的鑑證專家聞言眼睛一亮,並下意識撇了大個一眼,先前這個二愣子說受害人的傷勢是錘子砸出來的時候,他聽了都懶得反駁,雞同鴨講,有什麼好說的。

但現在見張崇邦說到了點子上,不由生出幾分談性:“你說得沒錯,受害人這一身傷勢,確實是被人徒手打出來的,你能有這份眼力,看來至少也是一名資深的刑事探員。”

大個站在邊上有些尷尬,這不是變相說他還嫩著嘛。

自己不過就說了句受害人的傷是被錘子砸出來的嘛,至於這麼記仇嘛。

“可你看他的傷勢部位,已經嚴重扭曲變形了啊,我很難想象一個人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可以把人傷成這樣。”

大個也不是一點刑偵經驗沒有,根據他的經驗,受害人即便遭到鐵棍擊打,也不應該造成這麼嚴重的傷勢。

所以他才得出兇手使用鐵錘的結論。

“不管是刑偵辦案還是法醫鑑證,都要靠證據來說話,而不是憑空想象,更不是主觀臆斷。”

鑑證專家駁斥道:“如果受害人遭受鈍器擊打,面板大機率會出現挫傷或者挫裂創(由鈍器致傷物透過撞擊、碾壓、撕裂組織形成的創),但我們並沒有在受害人身上發現類似的創傷。

再看他胳膊傷勢,雖然嚴重,但真正導致它扭曲變形的,是因為遭受了直接暴力,這才致使骨折形態呈現出橫行骨折或粉碎性骨折,綜上所述,皆足以證明,受害人遭受了兇手徒手施加的直接暴力。

至於你認為的不可思議的情況,我不排除它觸及我們的知識盲區,但我們只用證據說話,所以這並不在我們考慮的範疇之內。”

“為什麼不換個角度重新論證這個問題呢?即便沒有證據,只是透過推理,也未必不能給我們帶來收穫。”張崇邦提議道。

“比如呢?”鑑證專家問道。

“比如兇手是一名武林高手,擁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

張崇邦目光灼灼道:“如果這才是兇手的本來面目,徒手將人打出如此重傷,似乎也就不難理解了吧?”

“武林高手?你當是演電視呢?”大個憋住笑意道:“這世上有這樣的人嗎?”

“怎麼沒有?”張崇邦目光掃過眾人:“你們難道忘記了一個人嗎?”

“你是說江浩然江警司?”陸玄心臉色一變。

“是的。”

張崇邦絲毫不避諱道:“要說武林高手,還有誰能比徒手單挑一百名全副武裝精英警察的江警司更像呢?

恐怕就是真正的武林高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而且他一拳一腳力量極大,輕易可將人擊飛數米,如果這樣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