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怪不得人家能做你的上司啊,你這麼小的心眼,不適合做警察的啦,早點辭職算了啦。”

舒婭氣得臉都綠了:“你!”

“好了,咱們可以開始了。”

江浩然拍了拍手,將舒婭叫回來,然後用公事公辦地語氣對張青揚道:“張先生,這咖啡呢,你也喝過了,咱們也該談談正事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東九龍總區重案組見習督察江浩然,我在這裡正告你,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麼你所說的一切,都將作為你的呈堂證供。”

“這位阿sir,不是我不想配合你,而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是被冤枉的。”張青揚又怎麼可能被一杯咖啡就收買了呢,當即就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真的嗎?你敢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沒有說謊嗎?”江浩然的眼神有些銳利,似乎在散發著幽幽地光芒。

“有什麼不敢……的……”

可是張青揚上一刻還有些跋扈,下一刻在對上了江浩然的眸光後,整個人就是一個激靈,緊跟著目光就變得迷離起來,人也隨之變得有些呆滯起來。

不過從監控畫面的角度來看,張青揚似乎受愈見嚴肅的談話氛圍影響,變得有些侷促,在江浩然氣場的壓迫下,人也變得老實起來。

“下面我問你答,能做到認真配合,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的問題嗎?”江浩然問道。

張青揚道:“可以的。”

“你的姓名?”

“張青揚。”

“性別?”

“男。”

“出生日期?”

“1996年10月。”

“籍貫?”

“祖籍東廣省汕尾。”

……

江浩然連珠炮一般,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毫不停歇,雖然都只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問題,但張青揚果然一五一十地全部回答了。

“你與香江大學學生會會長凌白是否認識?”

“認識的。”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是校友關係,他還是我的學弟,我在香江大學學生會擔任副會長時,他是學生會的學術幹事,因為籍貫相同,我們的關係十分親近,他也一直唯我馬首是瞻,所以當我署理學生會會長時,我推薦他擔任了學生會副會長,等我畢業離開香江大學後,他也順利接任了我的會長位置。”

“你是否認識香江大學學生會臨時委員會會長歐陽墨城?

“認識的。”

“你與他又是如何認識的?”

“我在香江大學學生會任會長時,他也是在學生會任職,是學生會的外務副主席。”

“偷竊重點實驗室內高危化學品是誰的主意?”

“是我們共同商量的。”

“為什麼要偷盜這些高危化學品?你們有什麼目的?”江浩然的提問越來越尖銳。

“這些危化品雖然只是一種無機鹽試劑,但是如果混合了其他物質就能夠迅速燃燒,甚至在一定的壓力條件下可以產生爆炸,所以我們計劃將這些危化品製成汽油彈、鏹水彈以及土製炸彈,然後在特殊的時期進行使用。”

“特殊的時期特指什麼時候?”

“比如一些具有重要紀念意義的節日、活動和集會。”

“你們這麼選擇的目的和意義是什麼?”

“因為可以造成非常轟動的效應和影響。”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

在張青揚的供述之下,一個非常可怕的真相被徐徐揭露,何為謙在監控室目睹了這一切,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當機立斷,即刻層層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