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器法賽場,卻發現這裡氣氛凝重,有些劍拔弩張。
金麟負責主持器法比賽,此時卻囂張的對一群弟子厲聲喝道:
“怎麼不公平,同樣的材料,同樣煉製時間,你沒煉製出來,是你本事不行。”
金麟臉色陰沉,惡狠狠的對著鬧事的幾人說道:“這器法大比就是我說了算,我說公平就是公平,齊繆幾人比賽合格,代表宗門參加大比。”
“金麟師叔,你這偏袒的也太過了吧,他們明顯作弊,還能代表宗門?出去不怕給宗門丟臉。”金闕不服氣的說。
平時金麟師叔就對幾人有所維護,家也是有怨言卻無地可說。
現在面對宗門大比,五十年才一次,參加比賽不只是獎品豐厚,能學到很多東西,在煉器一途上大有幫助,誰不想去。
如果有陣本事倒還罷了,明顯的作弊還能選中,誰能服氣。
清一走過來時幾人正在對峙,金麟氣急,直接運氣脈氣朝幾人揮去。
“對同門出手,過了吧!”
清一說罷,揮手卸掉金麟的脈氣,金麟勐地被抵擋,後退了幾步才堪堪穩住。
“誰?”金麟不滿的抬頭望去,只見清一背手而立,身體修長,面容冷峻,漆黑的雙眼中帶著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清一師弟。”金麟冷聲喊道。
“金麟師弟,你應該叫我師兄。”在同宗同門裡,以修為定排名,現在清一是脈嬰境,金麟是脈丹級,理所當然的應該喚清一一聲師兄。
其他人清一不會計較,但是金麟,清一冷哼一聲:“怎麼,金麟師弟,恩?”
金麟咬牙切齒的喊道:“清一師兄。”該死的,怎麼不再密妖林中死掉呢。
“嗯!”清一澹澹的回答。
“剛剛是怎麼回事?”清一看向眾人。
金闕剛要上前解釋,金麟卻惡狠狠的瞪著他,陰沉的對清一說道:“清一師兄,這是我金峰堂的事,你脈石山不好插手吧。”
“金峰堂?宗內比拼關乎宗門大比,我受掌門之意前來代查情況。既然大家覺得比賽不公,那就叫執法堂來,依門規辦事。拿宗門名聲開玩笑,犯錯者重罰。”清一冷眼看了一圈,被其身上的脈氣壓的瑟瑟發抖,慌忙的低下頭,都不敢與之對視,。
金麟恨得牙癢癢的,又無可奈何,急忙上前擠出笑容說道:
“清一師兄,何必勞師動眾,大家覺得不公平,那就重新比試,由清一師兄親自監督,總不會有失公允了吧。”
“大家看呢?”清一沒有理會金麟,而是看向金闕幾人。
見幾人點頭同意,便對金麟說道:“再去準備材料,重新比試。”
金麟恨得牙癢癢的,卻也沒有辦法,清一按宗門規矩辦事,有理有據,他也不能說出一二。
“清一師兄,果然是公正廉明,與執法堂無二。”金麟陰惻惻的說著,狠狠地瞪向金闕,“你也很好。”
說罷,吩咐人準備材料,重新開始比試。
這回下面都安安靜靜的比試,誰也不敢有小動作。齊繆幾人更是冷汗直流,煉器手法連平時都不如。
金麟冷哼一聲,不再看去,轉過頭來看向清一。
“清一師兄,如此不講情面,不太好吧。”
“宗門大比關乎宗門名聲,有何情面可講?”清一眼皮沒抬一下,冷聲說道。
“難道金麟師弟喜歡用宗內名聲做人情?你這是與其他四宗有所聯絡了?”
“你——,含血噴人!”金麟氣急敗壞的吼道。
“急什麼?說說而已。”清一不緊不慢的說著,好似只是閒聊。卻聽得金麟怒火中燒。
冷哼一聲,不再開口說話。